消息传到许家老夫人那里时,老夫人如遭雷击,险些晕厥。
她一下一下杵着拐杖,欲哭无泪道:“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那侍郎一位不是我儿程锦的吗,他明明刚立了功回来!”
到现在,许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官没升着,赏赐也没了。
哭嚎声华莹这院子里都听到了。
岑婆婆眉飞色舞道:“前些天老太婆恨不得敲锣打鼓地办招待,这下什么都没捞着,怕是要气死了。”
华莹道:“这不奇怪。树大招风,这京城里都是人精,谁都不愿意与蠢人为伍。”
岑婆婆道:“还有那个姓赵的,现在整日在外风风光光的,占的都是姑娘的功劳和名头!她竟如此心安理得,真是一点逼脸不要!”
华莹对此也很平和,道:“她愿意要这风光就让她要。”
岑婆婆哼道:“只要她能承担得起!名不副实的东西,我要是她,就藏起来声都不吭;像她这样四处招摇,迟早有天东窗事发,到时候看她还能不能这么风光!”
这些日华莹和岑婆婆走访了京城生意场,也没找到几个贾姓的生意人。
看样子,想要查到具体的线索,还得从户部的记录着手。
而许程锦正官场失意,赵甜却三五不时地出现在市井里,有时候亲自去惠世药堂给百姓配药,有时候又去点心铺子、首饰铺子等地方转悠一圈。
但凡赵甜去过的铺子,那铺子里必然生意大好。
因而掌柜们对她十分热忱,她要买的东西,掌柜的要么白送,要么价格不菲的怎么也得打个大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