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点点头,神情动容。
在场官妇们,无不是神情戚戚,又同情又敬佩。
柳四道:“事情还没完呢。我们和华大夫在公祠里本就十分艰难了,可外头还要放火烧死我们!”
大家惊了一惊。
太后眼神也沉了下来。
官妇问:“何人竟敢如此大胆?!”
柳四道:“是谁我们不知道,我只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说是什么以大局为重,只要烧死我们就能阻绝瘟疫!当时火都投进公祠里来了。”
大家吸了口凉气。
大牛道:“可不是,华大夫当时也没有抛弃病人百姓,而是把病人们全都往后转移,才避免了一场人祸。
“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烧死在那场大火里!所以说,对于我们信州百姓而言,说华大夫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百姓想为她塑像,但是华大夫拒绝了,就是不想我们劳民伤财。”
两人一番激烈陈词地讲说下来,听得一众官妇们是震惊又惊心动魄。
她们此前只知道钦差队伍治理瘟疫有功,钦差夫人也功劳不小,却不知这其中竟还有这等蜿蜒曲折。
有官妇观了观太后颜色,问柳四和大牛道:“你二人所说属实?信州百姓崇敬的当真是华大夫,而不是戴着面巾的钦差夫人?若是在这地方胡言乱语,可是要获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