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莹上前,看了看那只手,手指泛红,血气充足,她方才一进来就闻到了酒气,他应该是饮了酒。
华莹捋了捋帐角,覆在他手腕上,去摸他脉象。
史德清眼神骨碌碌地看着她,道:“没想到华大夫还这般讲究,隔帐切脉,是避男女之嫌吗?”
华莹道:“倒也不是。”
史德清玩味地问:“那你瞧出我有什么病没有?”
华莹一看他脉象,就知道他并无什么大的隐疾顽疾了,而是气血浮躁,肾里亏空,有纵欲过度之症。
这是一个贪恋酒色之人。
华莹神色平淡,道:“史大人可否说说,自身有何顽疾?”
史德清道:“还真有一处。就是我这下胯,有些不适,不如华大夫帮我看看。”
说着,他伸出来的那只手突然一翻转,就来抓华莹的手腕,试图把她往帐子里床上拖。
要是寻常柔弱女子,哪里能应付,定然就是被他得逞了。
只是华莹反应快,亦早有准备,在他一有动作,立马挽着帐子往他手上一缠,手里已然几根银针,往他手臂入去。
银针入得深,激得史德清不得不张开五指,感觉失去了力道,什么都握不住一般,接着手臂上筋骨拉扯,又涨又痛,十分难受。
华莹闪身退开床前,史德清捂着自己手臂,看着臂上银针,伸手就一根根拔了,可手臂筋骨上那种拉扯麻痹感丝毫没有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