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岑婆婆再把赵甜的头扒起来,只见她那边脸颊被搓得绯红,却隐隐有字斑驳显露出来。
赵甜面色狰狞,岑婆婆再一杯茶泼她脸上。
粉泥顺脸淌下,终于大家看清楚她脸上的字时,无不大惊失色。
她的脸竟然被人划了字毁了容!
难怪她非要戴着个面巾!
眼下一看,整张脸真是丑陋可怖不已。
大夫人问:“这……是怎么弄的?”
“怎么弄的?”岑婆婆道,“这当然是她在信州火烧宗祠百姓、勾结山贼抢掠药材得来的奖赏!”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颤了颤。
勾结山贼……
岑婆婆道:“她罔顾人命,信州疫情十万火急之时还勾结山贼横加阻碍,怎么着,要不要把她干的那些事提出去议议,我倒要看看,是谁坏了许家的名声,是谁连累许家?”
老夫人险些坐不住,许程锦是钦差,她却勾结山贼、知法犯法,这要是捅出去,就不是坏名声的事了,而是整个许家都会落罪!
赵甜抱着头大叫,岑婆婆又道:“这样歹毒阴狠、自私自利之妇,她说的话做的事,有哪样可信可靠?”
她一把掀开赵甜的头发,众人又吃了一惊,只听岑婆婆道:“哦对了,王爷除了在她脸上刻了字,还削掉了她的一只耳朵。”
最后,岑婆婆把赵甜跟丢个破布娃娃似的丢弃在地,垂眼看着她道:“也不看看,谁才更丢许家的人,虽然许家也没什么人可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