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交警的话,张云便叫王大刚随着警察去交警队办理相关的手续。
自己和其他“领导小组”的成员则留下来继续关注下游打捞人的情况。
王大刚刚刚和交警走了不久,公路上又开来了几辆小车。
从小车里下来了两批人。
这两批人老的老,小的小,一共有二十多个。
两批人一到这河边上,便分成了两组。
一组占据一个位置。
他们占据到了位置,便拿出了香蜡钱纸,水果酒水和猪肉刀头。
然后,把香蜡插在土豆块上,点燃香蜡和钱纸,跪下便大哭!
两组人二十多个,可谓是哭声震天,哭得是肝肠寸断!
他们又是拜又是嚎哭,可谓是把一个“梨花湾”的河边弄得阴风惨惨!
那“打捞队”的李队长实在是忍不住了,便走过去大声吼道:“人都还没有找到,你们就在这里又是祭拜又是嚎哭的,你们是不是真的希望你们的家人已经死了啊?!赶紧滚开,不要影响我们打捞汽车!”
谁知,两个“祭拜组”里的几个女人一听此话,便哭着发飚了:“你是什么东西?我的男人被那个张书记整死了,我的孩子也被那个张书记给整死了,难道,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如果换作是你的亲人被那个张书记整死了,难道你不哭吗?你不伤心吗?告诉你,我们不仅要哭,要祭拜,还要请道士来为他们超度,我们要让我们的男人和孩子早日进入到天国去,少到人间来受罪!”那个稍胖的大约有三十多岁的女子边哭边大声地吼道。
突然,一个女人大声地叫喊起来:“那边那个就是张书记在张云吧?走。咱们过去找他讨还血债!”
那婆娘大叫一声,便带着全部的祭拜者跑了过来。
张云忙小声地问郑云慧:“郑所长,这个冲过来的女人是你的亲戚吗?”
郑云慧摇摇头道:“不是呀,我也不认识她。”
郑云慧刚刚说完,那胖女人便带着二十多个“祭拜者”赶到了张云的面前。
那胖女一把抓住了张云的胸前的衣服,一边大哭一边怒道:“张云,听说是你一直在主持修这个‘村村通’的公路和大桥的。你说,你在这个修路和修桥中究竟吃了多少钱?拿了多少好处?你为了你能多贪污钱,竟然不顾我兄弟的死活,让他没日没夜地跑车,造成了他疲劳驾驶!这才让他翻入河中,造成了车毁人亡!你说,你的心黑不黑?张云,张书记,还我兄弟的命来!”说完,便一耳光给张云煽过去!
只听得脆生生的“啪”地一声,张云的脸上便多了几个红色的手指印!
这是,副书记甄守彬却一下抓住了那个胖女人的手怒道:“你叫什么名字?竟敢跑到这里来撒泼?你还敢打我们的张书记?请你把你的手拿开!如果你不拿开,还要胡搅蛮缠的话,看我对你不客气!”
马上,李天昊也接着道:“你还说什么疲劳驾驶?我问你,早晨出车叫疲劳驾驶吗?”李天昊说着就要去把她的手掰开。
谁知,那胖女人竟大声地嚎哭起来,一边嚎哭一边高声怒喊起来:“你们大家看呀,张书记打人了!这个啥子甄副书记也打人了,还有这个李副镇长也打人了!大家快看呀,一帮狗当官的欺负我这个弱女子,我不想活了!大家来给我们这些老弱病残主持一下公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