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县长,我觉得我们这一次做得有点过头了,叶永雅那小娘们儿不可能就这样放过我们。你倒是好说——你是省里大佬的公子——背景深厚!他们更不不敢随便动你。但是,我和吴副县长就不同了:我们两个都毫无背景,而且,在县里的站位都已经排到老九,老十了!”
“嗯,看起来我们昨天下午根本就没有上班,应该是下午下班了,我们的办公室的主任们把我们找到了,然后是他们请人把我们各自送回了咱们的住所的。现在,我实话告诉你们,就在我们昨天喝醉了酒的时候,准确的时间应该是昨天晚上六点过后,咱们县下了一场大暴雨,大暴雨的时间一直持续到了今天早晨五点钟。而在这个大暴雨期间‘水瓢乡’的乡委书记林水银向你们两位副县长打来数个电话,当然也向我也打了电话,但是,我们都没有接他的电话!”
两个副县长听了不禁大吃一惊,马上声音发颤地急问:“是不是‘水瓢乡’和‘水盆乡’两个乡的堤坝垮塌了?!”
“倒是没有垮塌!应该是安然无恙!”那江副县长轻轻一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两位副县长听到这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过,你们觉得这一次咱们在工作期间醉酒,还有昨天晚上那林水银乡委书记打电话给我们三个我们三个都没有接,万一是昨晚上真是‘水瓢乡’和‘水盆乡’决堤了,你们说那会造成多么大的损失啊?所以,你们说,那小娘们会放过我们吗?”江小勇又分析问题的严重性给两位副县长听。
其实,两位副县长根本就不用江小勇的分析便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两人在听了江小勇的分析后,脸色苍白,不禁双脚有一点颤抖。
两人都在心里责怪道:“昨天可不是我们俩非要喝酒啊,都是你,见不惯人家张云当上了开发区主任,看见新闻报道里报道的‘清水镇垮桥事故’并不是咱们县的‘清水镇’,而死了的张书记也不是张云那混蛋,心里憋屈,难受!你自己非要‘借酒浇愁’,‘借酒发疯’,现在却跑来恐吓咱们两个,你这个公子哥儿也真够卑鄙、真够可以的呀!”
尽管心里这样骂,但是,两人的脸上丝毫不敢表现出半点的不满来。
于是,两位副县长便一前一后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们该掌握积极主动权,应该先反击!”江副县长的脸上突然出现一丝狠漠的表情。
“我们错了,还要反击?!怎么反击?”邓副县长大吃一惊问。
江副县长冷冷而得意地一笑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昨天晚上,张云带人去强行抢夺了‘水瓢乡’的救灾物资!强行抢夺···”
这一次,还没有让江副县长把话说完,吴副县长便急急地道:“江县长,你是想告张云抢夺救灾物资?这样恐怕不行啊!”
“是呀,江县长,是咱们做的不对啊——咱们本身醉酒没有接电话就是咱们的不对,怎么还有理由去告张云抢夺救灾物资啊?再说了,人家要是追问起来县里为什么会让一个根本就不是管理水利和自然灾害的一个刚刚提升起来的一个开发区主任去两个最容易出问题的乡去管理水灾,人家不就一下调查出了咱们的事情吗?”老谋深算的邓副县长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