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张副县长,那你赶紧上车。”钟涛赶紧把自己的车门打开道。
在县城郊区的一座已经废弃了的“农机厂”的宿舍楼里。
三四个大汉把楚南红围在一张旧床上。
门外站着七八个黑衣大汉。
这时,在屋子内守着楚南红的几个人开始发牢骚了:“特么的,这都过了中午一两个小时了,居然还没有人送饭来,老子都快饿的肚皮贴着背了。”一个胖子发牢骚道。
“这特么的真是没有什么意思,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不敢动弹,有什么意思?这‘刺玫瑰’是什么意思?要考验咱们弟兄伙对美色的抵抗力嘛?”
“干脆,咱们把她放了得了!让她留在这里看着又不能动,弄得老子心慌!”
“算了吧,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守着吧,一会儿,要是‘刺玫瑰’知道了人被咱们放跑了,那可才是‘吃不了兜着走’啊——你们可能还没有领教过高二小姐的手段!她要整起人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看来,你是被她收拾过的了!”另一个人笑道。
“是呀,那才叫让你体会到什么才叫‘生不如死’!”
“那你具体说说,她整人究竟有多可怕的!”
正在几个对话起劲的时候,饭送到了。
几个端了一个盒饭给楚南红吃。
但是,楚南红怎么也吃不下去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