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没有任何的收获,张云便急急地赶往了秦学文的妻子的家。
在秦学文的家里,妻子正哭得像一个泪人。
见突然来了几个像领导的人,他便一把拉住了张云的手哭求道:“你就是镇长吧?求求你帮我寻找我丈夫的尸体,我再怎么也得让我的丈夫入土为安啊,说不一定我的公公婆婆他们都要到了!”这个江佑琴做梦都想不到,如此年轻的一个年轻人会是清源市的市长。
在江佑琴的心里,这个年轻人作为镇长都太年轻了。
“秦夫人,你不要着急,既然没有看见你丈夫的尸体,那你的丈夫就不一定真的死了。我已经叫人打电话去火葬场那边询问了,看今天之内是不是有人送尸体去火化。”张云轻轻地拍了拍握住自己的江佑琴的手安慰道。
“镇长,谢谢你,不过,我觉得我的丈夫多半都完了——我去那大推土机看了,下面还有一大滩的血呢。那么大的铁履带,谁能够在下面能够活命呀。”
“那也不一定啊,秦夫人,我觉得,只要没有看见尸体,你的丈夫就不一定死了。”
说完,他的电话响了。
他赶紧接了起来。
电话是他秘密地叫人去调查出事的推土机司机的人打来的。
那调查人说据司机交代,今天下午他迷迷糊糊地去开机器,推土机刚刚启动,便感觉得有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被自己的推土机压了。他当时吓得脸色都变了。赶紧下车去看,原来是一只狗,那只狗已经是死亡了的。
他害怕一会儿狗主人找来要“敲他的棒棒(敲诈他)”,于是,他赶紧上车把推土机往后倒了一下,迅速地把死狗捡起来扔进了附近那条小河沟了,那条小河沟水流很急,死狗应该是被水冲走了。
张云冷冷地笑了:“这障眼法做得不错呀。”
接完电话,张云便赶紧对江佑琴说道:“你也不要哭得那么伤心了,你应该都听见了吧,那推土机的司机压死的是一只死狗!你说的地上那摊血也应该是这只狗的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