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沉默了几秒,点点头,小心的往回走。
一路上,无邪都没怎么说话,回想起白元年在最初告诫的话,怕是他早就察觉出来了。
回去之后,白元年就睡下了,无邪装作刚醒来的样子接了老痒的班。
第二天早上,几人原路返回到岔口,一路向右。
过了小溪后,远远看到一处村庄,走近一看,村口还有几个老大爷啃着大油饼子。
几人奔波好几天,看见那油饼子直眼馋。
老痒咽了口唾沫:“我之前来过这村子,还请过一个向导,正好过去打听打听他,顺带还能吃口热乎的早饭。”
说着,熟门熟路地带着两人进了村子。
来到一处白瓦房前头,老痒指了指里头晒太阳的一老头:“就是他,老刘头。”
老刘头看着是外地人,年轻时身体好,加上这地方的地理位置,老是有一些盗墓贼考察队,他也乐的吃这碗饭,经常给道上的人带路,所以老痒说出目的地时他毫无意外。
老刘头啪嗒啪嗒抽了口烟,摇了摇头:“要是平常,这单子我就接了,但是最近不行,这段时间不能进山,我劝你们也别去。”
“为啥不能去啊?”
“这个季节,那地方邪乎的很,那儿啊,其实是条阴兵的栈道,你们要是碰着,可就被勾了魂去了。”
老痒又劝了几句,塞了一沓钱给刘老头,问看能不能指指路。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见几人执意要去,出的钱也多,老刘头口述着将路线告诉三人。
临走前,老人还客气地打包了一些吃的给他们。
白元年提着无邪的包,方便无邪边走边吃东西,一边听着老痒讲夹子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