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紧皱眉头,定睛一看:“啊哦。”
那是一个人头,还是一个被嚼的面目全非极为扭曲皮肤溃烂的人头。
白元年屏住呼吸,往后退了几步,太鸡儿臭了!
无邪想到刚刚老痒提议的吃鱼肉,又看到这个稀巴烂的人头,只觉胃中一阵强烈的痉挛,喉咙发紧,再也无法忍受,“哇”的一声吐出来。
一会后才虚弱地直起身来,擦了擦嘴角。
白元年捏着鼻子,忍住不看还在那堆东西里扒拉的老痒,递给无邪一瓶水。
老痒强忍着恶心扒拉了一会,翻到自己的包,见包里的棍子还完好才松了一口气。
又翻了一会,还翻出一支土枪。
老痒笑呵呵的在水里涮了涮,朝无邪炫耀。
无邪刚漱完口,还恶心着,想到土枪是从那堆东西里翻出来的,不由干呕了一下:“呕,你自己拿着用吧。”
老痒倒是不介意,用衣服揩了一下就装进包里。
水里温度太低,上岸后几人先歇了一会,晾了晾衣服。
白元年依旧小心眼地只给自己和无邪做了驱水,所以他和无邪衣服半干的时候,老痒还在滴着水。
老痒冻的瑟瑟发抖,还以为只是是自己衣服料子的问题。
休息的时候,水底下又划过一道水痕,几人脸色难看起来。
“奶奶的,这底下还有一…一条。”
无邪也看清楚了,这一条虽比不上刚刚那条大,但是更灵活,他也不愿意再让白元年下水打斗一番,于是抬头观察了一番周围,看有没有什么其他路。
“刚刚咱们来的那口子是炸出来的,说明其他地方还有出口,这几个矿洞肯定有一个能出去,我们可以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