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被烫的受不了,见白元年动作,也咬咬牙跳了下去。
崖底很深,这么摔下去,角度不对的话和摔在水泥地上没什么区别,白元年只能尽力腾出一只手护着无邪的后脑。
一瞬间,仿佛时间静止,“彭”的一声,只觉一阵耳鸣,水花四溅。
“咳咳!”白元年浮出水面,发现无邪已经晕过去了,只能将人放到岸边。
老痒和里头一个叫凉师爷的人命大,浮出来后还清醒着。哆哆嗦嗦的就往岸边靠。
白元年没说话,那两人也没敢出声,悄悄点上篝火,挤在一起拧衣服。
白元年也脱下衣服抖了抖,身上的纹身已经褪了,干干净净,仿佛没出现过。
老痒狐疑地往白元年眼角处瞥了一眼,还以为刚刚只是自己眼花。
无邪躺了一会,眉头开始皱起来,做噩梦般挣扎。
白元年赶忙拍了拍无邪的脸:“无邪?”
见没反应,又去掐人中,许是使的劲太大了,无邪咳了两声就醒过来,捂着嘴:“好痛!”
白元年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无邪揉了揉人中处,眼神迷茫,刚刚做梦怎么梦到海底墓了,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白元年见无邪浑浑噩噩的,又伸手拍了拍无邪的脸。
无邪摇摇头,彻底清醒过来,看了一圈周围:“这是什么地方?”
老痒抢过凉师爷的包,从里面掏出一把信号枪,指了指后面。
这个鹅卵石滩很小,后面又是一段悬崖,老痒对着悬崖开了一枪,信号弹将里头的情景照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