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摸了摸自己尚且健在的眉毛头发,暗地里对白元年比了个大拇指。
几人正忙着处理伤口,白元年却突然抽出刀,面无表情朝无邪挥来。
无邪吓得猛缩脖子,听到老鼠的惨叫才发现白元年的目标是自己的背后。
原来棺材地被烧后,成堆的老鼠窜出来。
没有火的空地就只有这么大,老鼠也是被烤疯了,吱呀乱叫着往火墙这边冲。
白元年挥了几下,勉强处理掉一批冒着火的老鼠,不过后面还有一大堆,大大小小地往这边冲:“快!我坚持不了多久,先下去!”
几人往白元年指的地方一看,果然有个黑黝黝的洞,正好能容一人通过。
无邪将老痒和凉师爷踹下去,又自己跳下去:“白哥!好了,下来吧!”
白元年也不恋战,当即点点头,提着刀,单手撑地跳了下去。
洞底感觉不深,还不到一个身位,底部踩着像木头质感。
无邪打开打火机,发现自己和白元年跳到了一木头架子的莲花座上,老痒和凉师爷运气不好,直接摔到最底下,瘫在地上不知死活。
白元年揽过无邪的腰,带着人跳到底下。
无邪到底后,摸索着找到角落里的长明灯点上,墓室当即亮起来。
白元年则就地翻了翻趴在地上的两人,发现老痒倒是没事,只是摔的有点懵,现在已经差不多回过神来。
不过凉师爷情况看着不妙,本来身子就弱,如今又是被火烤又是被摔的,已经浑身滚烫,气息奄奄。
白元年拿过水壶给凉师爷灌了半壶水,又掐了几下人中,总算将人弄醒过来。
凉师爷刚清醒,就觉得身上又难受又痛,尤其是人中处,仿佛被重物砸过一样,巨痛无比,控制不住地捂住嘴,惨兮兮的侧过身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