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将背包垫在枝桠上,对着无邪说:“先休息一会,有事叫你。”
其他几人也累的不行,靠着树枝就休息起来。
无邪睡了几十分钟,突然被白元年拽起来,吓得一哆嗦。
转头一看,刚刚自己待的地方已经摔下来一具尸体,卡在枝桠之间,身体不自然扭曲,眼睛突出,浑身是血。
老痒和凉师爷被砸了个正着,也被砸醒了。
老痒面目狰狞地检查了一下自己被砸到的腿,才用火把去照掉下来的东西。
“我草!是那龟儿泰叔,这老家伙原来一直在我们前面!”
无邪拨弄了了会瘫软的尸体,又抬头往上看了看,暗自叫苦,这惨状没个百来米可摔不成这样。
凉师爷也察觉出状况,哆嗦着问老痒:“这位痒哥,你实话告诉我们,这上头到底还有多远。”
老痒转头看了看几人,想了半天:“我也不确定,但是上次我在这儿估摸着得爬了一天。”
闻言,无邪和凉师爷都露出痛苦的表情。
老痒挠挠头,又去翻泰叔的包:“那堆怪猴子指定还在下面,这地方不能久呆,得马上往上爬,坚持一会,也就是这么一段距离,就当观光旅游了。”
白元年看无邪咬着牙,敲着发胀的小腿,开口提议:“休息会再上去吧,不必赶那几分钟,那东西上来了我可以挡一阵子,再不济也有信号枪。”
凉师爷和无邪立马感激地看了白元年一眼。
老痒叹了口气,也坐一边休息去了。
又休息一会,几人将泰叔背包里的手电打开,把尸体扔下去,接着往上爬。
最开始枝桠不密不疏,几人爬着刚刚好,不过越往上枝桠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