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了吴谨得房门却不容易出吴家得大门。
没想到王琛刚从吴谨房间出来,吴谨得爸爸就在大厅候着他。
“吴伯。”出于礼貌王琛不得不走过去和吴爸问好。
“你就准备就这么走了?”吴爸悠哉得喝了一口手边得茶说道,眼睛却并没有看站在一旁得王琛,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的人一样,在对空气说话。
“是的,我还有一些急事,改天再登门拜谢。”尽管受到了无视,王琛依旧脸色不变得继续说道,说完就准备告辞了。
“你和家女准备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王琛被吴爸的话叫住了脚步。
“吴伯,我想有一些误会我必须要解释一下,王家答应只是王家答应,不是我本人,所以,我并没有同意这个联姻之说,我和您女儿也是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的,我还有急事,就先告辞了。”王琛一脸清明的转过头来对着坐在大厅中央的富态男人回答道,态度不卑不亢,既有作晚辈该有的谦虚,又不失自己的做事的原则。
这就是王琛,一个真实的王琛。
“哼!你说的倒是轻巧,那你现在衣冠不整从我女儿房间里出来是怎么一回事?让外人知道了,该怎么鞭笞我女儿,你置我女儿的清誉于何地!我到要问问你,这就是你说的什么事都没有么?
后生辈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我和你父亲有些交情的份上,你今天都不要想走出我吴家的大门!”吴爸被王琛那副不急不慢的表情彻底给激怒了,一下子就从凳子上“腾”的站了起来,甚至把手边的紫茶壶给摔在了地上,一壶好茶就这样被毁了,热水溅了一地,周围的人都被吓了一大跳,纷纷低着头不敢喘气,在场的只有王琛和吴爸在对峙着。
“我很感谢吴小姐对王某的收留,昨夜我喝醉了,是吴小姐好心把我接到吴家来休息,我很是感激,不过,实在抱歉,我现在真的是有急事,所以必须先走一步了,对不起吴伯,改日定当登门拜谢!”王琛说完就不再管吴伯的表情是怎样的丰富多彩,千变万化,而是干脆利落的转身抬起脚就想走,很是傲骨,步伐稳健。
“你!你简直是太过分了!给我拦住他!”如果说刚才是激怒的话,那么此刻吴伯真的是彻底的生气发飙了,手边的拐杖被他敲打在地板上发出清冽的响声,一声令下,门口的保镖立马就往王琛走去,各个方向包围着他。
王琛耸了耸肩膀,把外套往旁边一丢,揭开了手边和上衣最上面的那几个扣子,然后摆出了一个迎战但我姿势,脸上并没有一丝的害怕,而是有些挑衅的意味。
四对一?尽管来。
保镖们看着王琛的这个架势,稍稍的有些愣了愣神,而后就立马回过神,甩了甩头,活动了筋骨,也都准备开始干架,一起上。
有人说过,要想万无一失,那就得一起上。可是没有人告诉过他们,有时候一起上,也不一定会是万无一失的。
就比如现在。
只见王琛只是对他们勾了勾手,他们就像得到了施令一般,立马都动起身来,几个硬汉,拳头都是用的最大力,可是还都是被王琛一招一式的给化解了,甚至以少敌多,赢了!
“晚辈就先告辞了。”王琛看了眼在地上翻滚着打滚的那几个刚才还牛逼哄哄的保镖,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把解开的扣子一一都当着吴伯的面给扣上,又恢复了温润公子的形象,甚至还一脸笑容可掬的对吴伯投一谦虚的一笑。
“你……”
“你走吧。”吴爸刚想再说些什么,身后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生生的把他想要说的话给打断了。
转过身才发现是刚才还躲在房间里独自哀伤哭泣的吴谨,正优雅的缓缓的从楼梯上往下走来,只是表情有一些藏不住的凄清感,眼里一片死灰。
“告辞。”王琛没等吴爸反应过来就向吴谨抛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转身走了,终于可以离开了。
感激么?貌似只有感激了,他们之间,如果没有她故意作为媒介,那么就什么不可能有的,不可能存在,没有。
他对她,永运都只能是有愧疚与感激的,什么都可能有,唯独爱,没有
爱,唯独不可能有爱。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你就这么放他走了!”吴爸把一通没撒完的气全部都撒吴谨身上去了,手里的拐杖敲的越来越响,越来越激烈,身旁的仆人还更是把头低的更低了,努力的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避免怒火蔓延他们身上,那他们可就惨了。
“反正都留不住了,还勉强又有什么意思呢?”吴谨并没有被自己老爸的火冒三丈给吓到,依旧是那副失神落魄的样子看着门口回答着。
也不知道到底在和谁说,在看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