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
见我不说话,他又对乔晚瑜道:“对了乔总,刚才林主编跟我说明晚有一场十分重要的酒会,请您带男伴参加。听说伯朗先生也会前去。”
酒会,男伴。
我怀疑许言在这是故意将这话说给我听的。
因为他一定知道乔晚瑜一定会选他,而不是我。
趁我在这,狠狠地羞辱我一把。
我沉默地别过头,反正“丈夫”的名义都让他上了,区区男伴的身份我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男伴?必须要吗?”乔晚瑜问道。
许言急忙点头:“是的,人家特地嘱咐了。”
乔晚瑜的视线在我和许言的脸上来回游移。
许言的脸上笑靥如花,就差将选我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我学不会他那种摇尾乞怜的姿态,更不想自己被她抛弃的样子,落在许言的眼中。
“你忙,我先回去了。”
不能阻止,但我还可以逃避不是吗?
我想走,却被乔晚瑜伸手扣住下巴。
她盯着我的脸看地入神:“今天在这上的妆?恰到好处地遮掩了你的憔悴,明天晚上就用你现在这个样子,陪我出席酒会。”
她言之凿凿,却让我和许言一同惊住。
“乔总,这这不好吧。”许言慌忙开口。
“怎么不好?”
“林主编,她,她以为您会带我出席......”
乔晚瑜松开我,神色颇冷地看向许言:“到底是林主编她认为的,还是你跟她说的?”
“我......”许言听着乔晚瑜言辞犀利地问话,勾着头说不出话来。
“不要做擅自主张的事情,今天有过一回。决不能有下一回,你知道我看重你的地方就是听话,知分寸,别叫我失望。”
我揣摩着乔晚瑜的话,擅自做主的事情今天有过一回,是什么意思?
不过还没等我悟出来,她便拉着我的手离开了杂志社。
远远地回头瞧去,许言依旧站在原地。
方才还雀跃的眼神此刻黯淡无光,脸色惨白。
看着,有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