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出来的。
“你指那方面,是您的身份,还是你女儿身边那个同学不是原来女孩的事情?”
老板娘说道:“都想知道。”
田麦点点头:
“第一,你女儿身边同学的身份,我是在接到她学生证的那一瞬间种下的怀疑,从最初接触她们到她们变成小路,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们一起完成的,只有我接学生牌那一瞬间,她们的神情不一样了。
你女儿神情是没有任何犹豫,甚至还带了一些急切。
那时候,我就很疑惑这个女孩的急切是为什么?因为这份疑惑我更加的好奇另外一个女孩的表情,好玩的是,那个女孩竟然有一瞬间的恐惧,憎恨,随后变成了沉默。
两个一直配合默契的女孩,却在最后一个时刻表现出了两种不一样的神情,这不是很奇怪。
当然那时候,我只是怀疑,并没有答案。
直到我找到了报纸,得出了的答案是一定要去学校走一趟找寻消息。
那时候我就考虑到了进入学校是否安全,利用你女儿的学生证是一个办法,但是我习惯性的分析思考,这个办法安全不安全。
很显然用了你女儿的学生证只有两种可能,1:真心帮我。2:会死。
你女儿真心帮我,那我就是安全的。但是我更觉得天上没有掉免费馅饼的时候,所以我觉得她更像挖坑害我。
而为什么害我,一个学生证能怎么害我,替身。替死诡这两个词就不难想出去来了。
替身这个词想出来后,两个女孩最后的表情就得到了满分解释。
她们两个一个是原始受害的女孩,而另外一个则是后面做了替身的替死鬼。
当然,你女儿也说过,我是第一个带她们回学校的人,这话听听就好,我这个人的优点就是重来不低看自己,也不低看别人,我不觉得能走出楼梯陷阱的人,会都折在小路上。所以那句话就是错误引导。”
老板娘点点头:“好,我承认你这点观察很细微,那你为什么能看出我是她的母亲。”
田麦指了指老板娘的手腕:“这个发现就要谢谢你了。你在给我拿面包和牛奶的时候,袖子落了下来,露出了手腕上的那个头绳。很破旧了,但是这个头绳我在你女儿的头上看到过,两个头绳一模一样,甚至是头绳上五色花白色花瓣缺失的一角都一模一样。一个破旧的头绳本身没有价值能被人这么珍贵的保存,只是能说是这个头绳的主人很珍贵。
我想,一个母亲珍贵的保存女儿的头绳,没有比这个解答更合理了。”
老板娘闻言撸起了袖子,露出了里面的头绳。
她白色的双眼落下了血泪。
“是啊,这是我女儿的,我女儿的遗物。我只有这个了。看见我的眼睛了么?哭瞎的,可是无所谓,就是不瞎我也看不到我女儿了。
我多么想这一切都是梦啊,一觉醒来,在放学的那个时间,我还能看见我女儿背着书包,蹦蹦跳跳的来到我身边,抱着我,对我撒娇……
可是,现在我只有这个头绳了。它就在我女儿手腕上,一个孤零零手腕上……“
田麦低下头,掩饰了眼中的情绪:“杀害她的凶手,你知道么?”
老板娘摇摇头,又点点头:“知道,哈,也许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