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憨听完马强的解释,是懂非的点了点头,就把毛巾递给了他。可过了一会儿,就感觉裆部又痒又热,想着回家脱了衣服,就不会热了。
“强子哥,我,我回家了。”
二憨粗声粗气的说完,转身就跑了出去。
“二憨,二憨……你回来。”
马强搁下茶杯就追出了家门,担心他吃了壮阳药丸再惹事,没想到他跑的还挺快。算了,他脑子不够用,想必也出不了事。
回到家,马强关了电扇,拿着芭蕉扇坐到院子里的竹椅上乘凉,想着该怎么把壮阳药丸卖出去?
在村里是很难推销出去的,因为左邻右舍即使有人相信,也很少有人会买的。那么只有去镇上或者县里。镇上药店呢没有认识的人,县城倒是有一个高中同学的父亲开了一家药店,倒是可以拿过去试试。
不一会儿,马强就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哈哈……”
突然,大门外传来一阵大笑声,还有邻居从大门口跑过。
好奇的马强起身拿着芭蕉扇,就快步走了出去。
“哎,叔,你跑这么快干嘛去?”
马强拦住了从门口经过,穿着白色挎栏背心的中年男子。
“哎呀,丢死人了,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快跟我去前面十字路口看看吧。”
中年男子邪恶的一笑就跑走了。
这时,马强看见又有两位邻居从身旁跑过,抬脚就跟了过去。
“哎,强子别过去,小心二憨咬你……”
“强子,你看我这手指头,就是我刚才拉二憨被他咬的。”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冲上去拉开了二憨……
众人看见二憨光着屁股抽离了后,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就各自散开了。
马强看见二憨走了,他也回到了家。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六点了,搁下芭蕉扇挎了竹篮就去了菜园。
不一会儿,就摘了一把嫩豆角和青辣椒。想着晚上做个蒜泥豆角,然后再炒个青椒鸡蛋。
晚饭过后,马强吹着电扇研究《难经》时,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
“强子,晓琴——在家吧?”
这时,侯详河和他大儿子提着鸡蛋、排骨,还有礼品盒走了进来。
“侯书记,候副县长,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家可消受不起这些东西。”
马强站在堂屋门口,看见侯详河的父子俩,心里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走在前面的圆脸,挺着啤酒肚的就是侯详河的大儿子,沂源县分管文教卫生的侯帆副县长。
在卧室做刺绣的马晓琴,听见有人进来,急忙走了出来,看见侯详河一张驴脸就恶心的要命。
“呵呵……强子,今天我和我爸专门登门道歉的,都怪我爸人老糊涂……”
侯帆往上推了一下眼镜,满脸堆笑的看着马强,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马晓琴雪白的一双玉腿。
对于这位曾经的兄弟媳妇,他一直是很垂涎欲滴的,只是碍于身份,一直压抑着强烈的欲望。
“强子,晓琴,您就原谅我吧。”
侯详河急忙抢过了话,见马强阴沉着脸不说话,继而把目光投向了性格善良的马晓琴,可怜巴巴的说:“晓琴,你就看在和我二儿子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原谅我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