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马强立即驱车就去了培训学院,来到了报名处,就把准考证一事向他们反应了。
“马强,二道湾镇的马强是吧?”
一位秃顶的中年男子,摸过鼠标晃了一下,调到了马强的资料。
“是的。”
马强点了点头。
“不发你准考证,是因为你在培训期间,没有来上过一天的课。”
秃顶中年男人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投射到了马强脸上。
“可我报名时,你们说,来不来培训都可以参加医师资格证考试啊。”
马强据理力争。
“谁给你说的?有凭证吗?”
秃顶男子坐直了身子,一脸不屑的瞪着马强冷笑一声。
“是,是一个脸上长着雀斑的中年妇女,亲口告诉我的。”
说着话的同时,马强扫了一眼房间,没有发现前几天报名时看见的那个妇女。
兴致勃勃的来参加考试,竟然告诉他没有资格考试,这口气马强咽不下。当即,就与秃顶男子吵了起来。
最后,惊动了培训机构负责人。然而,马强得到的结果和刚才一样,已久没有资格参加考试。
“行了,你别考了,像你这种农村里的大夫即使可以考试,也不过是个陪衬。回家吧,找个保安的工作也比这强。”
负责人看着穿戴吐吧垃圾的马强,冷嘲热讽的道。
“你,你什么态度?我农村来的怎么了……”
马强见他看不起人,气得脸红脖子粗。
两个人吵着吵着,也不知道谁先动了手,互相推搡了起来。
负责人是一位四十多岁,干瘦的中年男子。脚下一滑,被马强推倒在地,磕破了头。
闻讯赶来的保安,就把马强带到了值班室,并把他关进了一间小黑屋。
与此同时,负责人包扎好了头后,就立刻掏出手机拨打了卫生局局长的电话。
“周局,一切按您的指示,把马强那孙子关进了小黑屋。接下来怎么办?我看这小子不好对付啊,我担心他闹出事来。”
负责人向周局做了详细的汇报。
“随便让他闹,我还怕他闹得小呢,闹大了好拘捕……”
手机里传来周局阴森的笑声。
暮色四合时分,马晓琴见弟弟还没回来,就打了电话,可是没有打通。她一连拨打了四五次,都是如此。
手机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惊吓的马晓琴心里七上八下。
于是,她又打了大雷的电话,叫上他去了县城。两个人来到培训学校一打听才得知,因为马强打砸了培训学校公共财务及打伤老师,被关了起来。
“琴姐,我看强子一时是出不来了,不行就报警吧?”
大雷看着马晓琴想了一下道。
“不行。刚才那个保安不是说了嘛,除了强子打砸公共财务以外,说是强子无证行医。我们如果报了警,这事变得更复杂了。”
马晓琴阻止了大雷报警。
“琴姐,我觉得强子处处受难,归根结底还是侯帆那龟孙在背后捣的鬼。”
大雷愤懑不平的道。
“唉,人家是副县长,想整哪个人还不是说句话的事嘛,我们小老百姓又能怎么样呢?”
马晓琴觉得大雷说的对。看了一下表,才八点多,道:“大雷,跟我去找侯帆。”
“找他?琴姐,你怎么犯起了糊涂,关押强子就是他在幕后指使的,他是不会答应救出强子的。”
大雷摆了一下手,劝说着马晓琴。
“陪我去一趟吧,我,我自有办法。”
为了就出弟弟,就是明知道前面是火坑,马晓琴也得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