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雅惊讶的问。
“没,没事。”
马强猫着腰,哭丧着脸就上了车。
“你,你还没弄好?”
坐在后车座的丁思雅,见他还低着头抓着裤链,探着头偷偷的瞄了一眼。
“谁知道呢,哦——”
疼的马强头上全是冷汗,可是他越心急越是弄不好。
弄了几分钟后,马强索性就放弃了,想着回家在灯光下再弄。
急匆匆回到家,丁思雅下车想跟马强进家时,被拦下了。
“你,你回去吧,我疼的要命,也没时间陪你。”
马强猫着腰微微一回头说道。
“我不用你陪,我帮你弄拉锁。”
丁思雅看着马强疼的龇牙咧嘴样,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她心想,你说拉锁挤住哪里不好?怎么就偏偏……
“真的不用,你快走……”
话还没说完,马强听见丁思雅手机响了。
“什么?打起来了?嗯,嗯……我这就过去。”
丁思雅挂了电话后,看着马强道:“广志家与大印叔家因为下水道的事,打起来,我得去看看。”
“嗯,你去吧,有事给我打电话。哎,到了现场你小心点,有的人是不讲道理的。”
马强盯着她瘦弱高挑的背影,提醒了一句。
来到房间,马强打开灯坐到了床上,借着灯光一看,发觉已经流出了鲜红的血。
然而,事情并不像马强想的那样简单,不单没有解开拉锁,反而搞得伤口越来越大。
这可怎么办呢?马强急得满脑门子都是汗,一时没有了主意。思虑了半天,他就叫了曹亮。
“你怎么忘了?亮子不是下午请假回家了嘛,什么事?”
在院子里凉着衣服的马晓琴听见喊声,来到了门口好奇的问。
“没,没事了。”
马强担心马晓琴进来,随手拿过浴巾盖在了腹部,可转念一想,一个人没法拉开,拖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于是,他朝门口看了一眼,道:“你,你进来一下。”
“好,你等我一下。”
马晓琴晾完盆里的衣服,才走进了卧室。
“我,我……”
这种事搁在谁身上谁尴尬,马强见马晓琴进来后,吞吞吐吐的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
“啊——你,你怎么不找说?”
马晓琴听后皱了皱眉头脸一红,就走了过去,嘀咕道:“想那么复杂干嘛?你小时候,我哪没见过。”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儿时和成年后,是不一样的。
这事,对于他俩来说确实是尴尬,可是既然发生了就得去面对,去解决。幸好,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
马晓琴红着脸走到床边,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她蹲下身体,蹙起弯弯的柳叶眉,试着去拉下裤链,可手刚一碰到拉链,疼的马强嗷嗷直叫。
嗯,还真不好弄。马晓琴让他忍着疼痛,又试了几次,依旧没有拉开,急得她满脸通红,香汗淋漓。
“等着,我去拿剪子,先把裤子剪掉再说。”
马晓琴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
“你快点,我要小便。”
一股尿意袭来,憋的马强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