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国良的粗暴、变态的行为,仅存在薛玲玲心底当初的那点美好,已经彻底的消失了。
“李国良,你滚开,你这个大变态。”
薛玲玲感觉下身被他抓挠的像伤口斯开了一样。
“骚娘们,说,你是不是去找老头子浪去了?是不是?”
醉酒后的李国良咆哮着,哪管薛玲玲的疼痛,一遍遍的追问着她?
其实,他今天之所以问出如此变态的话,也是因为他以前听外人说过老头子与老婆曾经发生过风流之事的原因。
“你混蛋!无耻。”
薛玲玲没想到曾经深爱他的李国良内心怎么这么阴暗、龌龊,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不好意思承认是吧?臭婊子——”
此时,李国良的一只手隔着薛玲玲紫色内內,薅住了她的毛发,狞笑着。
“今天如果你不承认,我就给你薅成秃子,说!”
已经失去理智的李国良,满嘴酒气瞪着血红的眼睛问道。
“哎呦——”
薛玲玲疼的到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抓着李国良铁钳似的手腕试图拽开,可却是无济于事。僵持了一会儿,她实在受不了疼痛的折磨,咬着牙只好假装承认了,说:“是,是,我是去找李莫尘浪去了。”
“哈哈……臭婊子,臭婊子。”李国良突然爆发出狂笑,随后又问道:“你们在一起做了几次?”
“无耻,卑鄙下流!”
薛玲玲怒视着歇斯底里的李国良,发出了怒吼声。
就在两个人闹的不可开交时,茶几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突兀的铃声,让李国良猛然一惊,回过头目光呆滞的看向了手机。然后,他又转过头看向了薛玲玲,蓦然松开了手,一脸的茫然。
次日上午,冯兰终于在村里的中心大街堵住了倒背着手的侯详河。
“侯村长,求求你了,你就放过……”
冯兰在胡同口看见侯详河迎面走来,就加快步子跑了上去,伸开双臂拦住了他。
“我以前是答应你放过皮长生,可是这次不是公安又揪出幕后黑手马强了吗?是因为他才又把皮长生抓了回去。”
侯详河盯着冯兰微微一怔,就把原因全部赖在了马强身上。
“我不管是因为谁?你答应过我的,就该让皮长生回家。”
冯兰在他面前耍着女儿般的娇态,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我又不是经察,我说了不算。这样吧,你晚上给我留着门,我们见了面再说。”
侯详河警觉的往后看了一眼,担心被村民们看见,就想着快点离开这里。
“谁给你留门。”
冯兰嘴上虽然拒绝了侯详河,但是双眼却流露出了羞涩的光芒,妩媚风情。
“洗吧干净等着我就是,晚上我有点事可能去的晚一些。”
走了没几步,侯详河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盯着冯兰,淫邪的一笑。
“洗你奶奶的腿,爱来不来,我不稀罕。”
冯兰注视着侯详河高大的背影,怼了他一句就转过了身,突然感觉全身一热。
已经下午四点多了,马晓琴在家里就坐不住了。刚刚她给经察打了打了电话得知,殴打高阳律师的嫌疑人还没抓到后,心彻底凉了。
完了,完了,强子这五年的牢狱生活,是跑不了了。想到这里,马晓琴满脸沮丧的跌坐在沙发上,想着想着,眼圈又红了。
再说马强,被关进拘留所的当天,就遭遇到了拘役人员的挑衅。
这天上午,马强端着脸盆来到302拘留室门口。他环顾了一圈阴暗潮湿的房间,发觉连排并列一共十张床,就像东北大炕一样,不过犯人只有六个。
靠中间好位置的床铺,都被先来的占了。他权衡了一下,最里面的床头有一个脏兮兮的红桶,最后选择了靠在门口的床。
“哎,怎么进来的?”
一位三角眼,满脸凶恶身材健硕的男子,瞪着人畜无害的马强喝问道。
“犯了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