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给你下针的是一位高人,他的手法可以做到无形,无影踪,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中针。”
青木说道。
“兔崽子,我早就给你说过,让你在外面老实点,不要那么张狂。可你,你总是把我的话当成放屁!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外面高人多的是。”
李莫尘黑着脸手指点打着耷拉脑袋的儿子,气得全身发抖。
“道长,那,那你快给我儿子弄出针来啊。”
王敬芝满脸焦急的说道。
“就是,道长,快点给我弄出来吧。你要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
“李国良瞪着惊恐的眼睛,央求着青木。
“我倒是可以弄出来,不过这得消耗我巨大的真气。这事等我准备两天,才可以为你治疗。”
青木微微一沉吟,若有所思的说完。心中暗想,下无痕针必须达到玄医级别才可以做到。可马强那孙子,还没达到玄医级别啊。不过,也不排除他可以做到。
“那好吧。道长,那我就等您两天。哎,我怎么联系你呢?”
“不用你连系我,准备好后,我会再来联系你。”
青木道长说完,随即微微皱起眉头,犀利的目光在他父子俩脸上一一掠过,定格在了李国良脸上,说:“公子,给你下针的是一位阴狠之人,你回忆一下最近与谁结过怨恨,日后也好加以防范。”
“明白。”
李国良应了一声,就把这几年在外的仇人一一的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在心里暗骂道,特么的,怎么觉得谁都像下银针的呢。
“哎,道长,是不是下银针者必须是一名中医会针灸的?”
李国良反应过来瞪着眼睛,紧张兮兮的问。
“当然。李公子,有目标了吗?”
青木好奇的问道。
“有了。”
李国良在心里狠狠地骂道,难道是马强那个龟孙子下得黑手?
翌日一大早,马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觉薛玲玲走了。他坐了起来,套上衣服就下了床,感觉双腿无力。想起昨晚他与薛玲玲在床上的疯狂,哑然一笑。三十如狼似虎的欲,望,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走出家门,马强接到了薛玲玲的电话。
“小坏蛋,起床了没?”
手机里传来薛玲玲心情愉悦的声音。
“刚起来,你昨晚可把我害苦了。”
马强推出了电瓶车,坐上去坏坏一笑。
“哼——还说呢,我回到家才发现两个“米米”上,全是你的牙印。”
薛玲玲娇嗔的道。
“啊——有吗?”
坐在电瓶车上的马强,做了一个鬼脸。
骑着电瓶车来到赵俊花婶子门口,马强才挂掉了薛玲玲的电话。
“婶子,婶子——”
马强喊着就走进了院子。
“汪,汪汪……”
正在院子里追着鸡跑的土黄小奶狗,看见生人进来一阵狂吠。
“哦,强子来了,快进屋。去,去——”
端着簸箕的赵俊花热情的招呼着马强同时,又踢了一脚跑过来的小奶狗。
走进堂屋,马强先是与赵俊花随意的聊了几句,然后就掏出了木刻小葫芦递给了她。
“看这小葫芦黑黢黢的,油腻腻的,应该是生活邋遢男人佩戴的。我,我还真没见过谁戴过这玩意。”
赵俊花接过小葫芦仔细的端详了一会,若有所思的说。
“哦,其实这小东西挂在腰间也不起眼,不仔细看,谁也不会注意的。”
马强有点失落的接过小葫芦说道。
“哎,强子,你怎么问起葫芦的事了?”
赵俊花疑惑的问。
于是,马强苦涩的一笑,就把在窗台下拾到的葫芦之事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