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到今天上午,马晓琴一直浑浑噩噩的,昏昏沉沉的睡了十几个小时。说是睡了十几个小时,也不确切,确切的说是在床上躺了十几个小时。她脑海里总是浮现着昨晚的情景画面,他强烈的欲,望,让她惊讶万分。
不过,在那一刻,她也真正体会到了做一个女人的快乐。她直到现在也没明白,他当时为啥喜欢拍皮股,直到现在红色印痕还没消退。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与马强在一起。昨晚回到家后,她后悔死了,负罪感折磨的头痛。她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反抗,任他……
刚才看到马强打来电话,她的心猛然一紧,愣了好大一会。不过,她稍作镇定后心里便有了主意。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手机响了,转过头瞅了一眼,看见是夏助理打来的。
“喂,小夏……什么?药酒毒死人了?好,我这就赶过去。你们配合食品药监局及公,安的人检查就是,不要有抵触情绪。”
马晓琴挂了电话后,立马从床头柜上拿了衣服套在身上,就下了床。
急匆匆赶到“益阳”药酒厂,马晓琴看见经察、视频药监局和工商管理人员都来了。
“马总,我们厂生产的药酒都是通过层层检测的,怎么会……”
站在门口的小夏助理看见马晓琴的车,立刻迎了上来。
“他们有证据吗?”
马晓琴阴沉着脸下了车,打断了她的话。
“有,镇派出所经察带来了报案人拿来的药酒,我给你拿去。”
小夏说完转身就走了。
“马总来了啊,马强那小子呢?他怎么没来?出事了,就当缩头乌龟了。”
叼着烟的胡文州幸灾乐祸的笑着,来到了马晓琴面前,色眯眯的盯着她短裙下的一双玉腿。
“他有事。”
马晓琴黑着脸瞪了一眼又矮又胖的胡文州,就朝办公楼走去。
“嘿,这小寡,妇就是欠咧。把她咧爽了,就老实了。”
胡文州盯着马晓琴紧绷绷的屁,股,呲着牙咧嘴一笑。
“马总,你看,这就是杨副所长带来的毒药酒,这肯定是假的。”
夏助理把手中的药酒递给了马晓琴,气呼呼的说道。
这时,二道湾镇派出所的杨所长等人,从药酒车间检查完走了过来。
“马总,根据国家药监局管理相关规定……”
食品药监局稽查大队队长,递给了马晓琴一份下发的文件,说:“这是停业整顿书,你看一下。”
“各位领导,这瓶酒肯定是假的。我们厂的药酒在出厂销售前,都有专业的检测,质量上层层把关的。”
马晓琴仔细的观察完手中的药酒,目光冷峻的说道。
“马总,我们也不相信你们生产的药酒是假的,可是在事实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还是请你跟我们走吧。”
杨殿东副所长严肃的说话道。
“好吧。”
马晓琴微微一点头,就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小夏,说:“夏助理,你马上给我弟打电话,让他来去找专业机构检查药酒的配方,还我们厂一个清白。”
“好的马总,我知道了。”
小夏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在县人民医院坐诊的马强,接到夏助理的电话后,立刻驱车赶到了夹沟村。了解完情况后,立刻给周律师打了电话。等他来到后,两个人就一同去了镇派出所。
草,这又是哪个王八蛋在背后阴我?马强驾车去镇派出所的路上,一遍遍的嘀咕着。
两人来到镇派出所保释出来马晓琴后,他带着假药酒就去了市食品检验所,检测去了。
“玲玲,我找你有点事……”
马强打开了免提,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胆肥了是吧?连姐都不喊了,我看你就是欠打。什么事,说就是了。”
薛玲玲娇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