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主要流行在中国南方各个地方和一些少数民族里。“谷之飞,亦为蛊”、“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在古文里解释,蛊是因为谷子储藏在仓库里太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就叫它为蛊。蛊本来是一种治疗疾病的东西,在《本草纲目》里记载蛊本来可以用来治疗毒疮,但后来有江湖异人开始用这个方法饲养蛊虫,用来害人。”
马强说到这里,觉得有点口舌干燥停顿了一下,润了润嗓子又道:“蛊毒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啊——这也太吓人了,我,我怎么会中蛊呢?这可怎么办啊?”
薛玲玲听马强说完,惊吓的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情不自禁的抓住了他的大手。
“没事,有我在你别怕,我会给你驱除这种蛊毒的。”
马强皱起眉头安慰道。
“你会医治,对不对?那你快点……”
薛玲玲情绪激动的站了起来,来到马强身面前,双唇翕动着道。
“我不会医治,不过,我认识医治蛊毒的人。”
前几天,马强偶然间与靳轩聊起过蛊毒的话题。他一个远方表叔,会下蛊解蛊。
“哦,那你快点打电话吧。自从发病两次后,我感觉头重脚轻,时常感觉全身无力,我女儿还小,真担心……”
薛玲玲说着说着,就眼泪汪汪的了。
“别害怕,我先给你扎两针,缓解一下你身体状况。据我观察,给你下蛊之人并不是想要你的命,而是用蛊术慢慢地毒害你,摧残你,直到你油尽灯枯。不过,这种人更狠毒。”
马强看见她惊吓的全身颤抖,便伸出双臂揽她入怀。
“我没得罪人啊?什么人给我下的蛊呢?”
薛玲玲的脸埋进他宽厚的怀里,感觉到了丝丝温暖。
“这也正是我想问你的问题,你好好想想,最近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马强的大手来回的抚着她的后背。
“没有啊,我没得罪什么人啊。”
薛玲玲站直了身子,抬起了头仰着俊俏的脸颊,想了一圈也没想出谁会给她下蛊。
“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来,你坐好,我帮你扎针。”
马强指了一下她身后的皮转椅,见她坐下后就从裤兜里掏出一盒银针,来到了她身后。
正想让她褪下裙子,他发现裙子后面有一个从脖颈到腰际的拉链。然后,他就拉开了,露出了一片晶莹的雪肌。
扎完两针后,还有一阵在尾椎骨上方部位。于是,马强又让她站了起来,背对着他,双手扶着书桌弯下了腰。
就在马强刚刚把她的裙摆掀起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玲玲,你好点……”
薛玲玲的妈妈在门外着一直牵挂着女儿,见马强进去好久没出来,就直接推开了门。
“婶子,你别误会,我是在……”
马强转过身,看见薛玲玲的妈妈呆若木鸡的表情,急忙解释道。
“砰——”
薛玲玲的妈妈老脸一红,就用力的关上了门,大声吼道:“马强!你这是再给我女儿看病吗?”
“婶子,我——”
马强想给她解释一番,却被薛玲玲拉住了,悄声说:“不用你解释,你扎完针我出去给妈看看银针就是了。”
“说的也是,名牌大学生思维就是敏捷。不过,这动作看上去确实让人容易误会。”
马强坏坏一笑,拍了一下她的大白皮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