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邱根材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眼炯炯有神,面色红润。想必是,他身上的元气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此时,薛玲玲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刚才,马强给她穿上衣裙后就把她抱上了床,又给她喂了点水。
“马老板,即使我完全驱除了她身上的蛊虫,那也是治标不治本。”
邱根材走到床边和马强并排站在了一起,看着躺在床上的薛玲玲表情凝重的道。
“你的意思是说,还是要找出幕后下蛊之人?才能永绝后患。”
马强若有所思的问。
“是的,必须得找出来。”
邱根材伸手掀了一点被角,发觉薛玲玲身上的黑点消退了不少。
“哎,邱大师,你可不可以用什么方法,让她今后不再中蛊?”
马强试探性的问道。
“我可以做一件咒符饰品让她戴在身上,可是给薛女士下蛊之人道行比我深,即使戴上咒符饰品也是收效甚微。”
这是邱根材下山十多年来,第一次遇见比他道行高深之人,心里也没有底。
马强见他面露为难之色,也没再多要求他。
下午三点多,马强见薛玲玲完全恢复如初,把她送到家,就和靳轩回到了夹沟村。
“轩子,我得去诊所,预约的几个患者还再等我。你呢去南坡理疗院看看那几个保安值班情况,老皮太老实,我担心他治不了那几个小子。”
车子进村后,马强把车靠路边停了下来。
“好的,马老板。”
靳轩拿着薛玲玲送给他一条玉溪烟,就下了车。
村口距离南坡理疗院工地也不远,走着也就是十多分钟的时间。靳轩腋下夹着烟,一路哼着小调就来到了南坡工地。
“哎,长生哥,你怎么蹲在外面?”
靳轩来到门口,看见皮长生蹲在工地门口耷拉着脸正抽着烟。
“没事,心里烦,出来透透气。”
皮长生站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保安室,想了想又蹲了下来。
“烦什么?”
靳轩拆开一盒玉溪烟,抽出一根烟递给了他。这时,他听见保安室里传来甩牌的声响,脸一黑就走进了院里。
“麻辣隔壁的,你们这是值班吗?老板花钱雇你们不是来打牌的。”
靳轩推开屋门,看见三个保安叼着烟正在打牌,气得肺都炸了。
打着牌的三个保安看见靳轩突然出现在门口,都愣了。
“嗙——”
他上前一步,踢翻了桌子。
“王八蛋,一人罚一百元,明天早晨交给皮科长,交不上的给我卷铺盖滚蛋。”
靳轩犀利的目光扫了他们三个,骂骂咧咧的道。
“靳经理,这工地里已经没有我们的料了,这么认真干嘛?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
一位尖嘴猴腮的青年男子,有点不服气的道。
这时,蹲在门口抽烟的皮长生听见靳轩大发雷霆,立马走了过来。
“那也不行,既然承包商雇佣了我们来值班,那我们就得负起责任来。侯三宝,你别仗着侯村长是你叔,你就比别人能!既然你在这里干,就得遵守规则。”
靳轩目露凶光指着尖嘴猴腮的男子,暴跳如雷吼道。
“走,走,哥几个巡逻去。”
尖嘴猴腮男子,一脸不服气的瞪了靳轩一眼想发火,却没敢。
“啪——”
狠狠地把牌摔在地上,戴上帽子就招呼着同事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