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麻辣隔壁的,你再提他的名字,你就滚出这个家!”
侯详河突然坐了起来,爆瞪着双眼扬手就抽向了儿子。
“爸,你……”
侯帆立马站了起来,面对这个顽固不化的爸爸,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可如果依着他的脾气不治,那就有可能病情加重,会有生命危险。
“滚,滚——老子……”
侯详河见儿子站在屋里不走,张口就骂。
“爸,我求你了,您就答应马强来给您看看吧。”
侯详河见爸爸铁了心不让马强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双眼喊着泪再次哀求着。
侯详河看见儿子跪在了面前,心里一紧,皱起眉头就把脸转了过去,不再说话。
十一点半左右,马强背着药箱急匆匆地来到了侯详河家。这次,也许是他不想让儿子难为情吧,从始至终都很配合。
“好了,我开一个疗程的方子,先喝喝看再说。”
马强说着就从里间走了出来。
“马医生,您看我爸的病,严重不严重?可不可治好?”
侯帆跟了出来,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了马强身上。
“先吃吃看再说吧。”马强坐了下来打开药箱,突然又抬起头盯着侯帆,表情凝重的道:“我怀疑侯村长身体里H2氢氨微量元素,是人为的。因为这种微量元素,是合成的,绝不是食物引起的。”
“您的意思是说,有人暗中向我爸投毒?”
侯帆惊恐的盯着马强,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的,而且投毒的人很狡猾,他使用的是慢性毒药,一点点的让侵害侯村长的身体。如果往前推算,应该是三个月前就投毒了。”
马强紧绷着双唇说道。
“三个月前?”
侯帆看着马强全身一紧。
“而且这个微量元素,一般人是很难搞到的,所以说给侯村长投毒的人,应该人脉关系复杂。”
马强拧开了笔帽,提醒了他一句。
“谢谢马医生了。一会我和我爸商量一下,然后就报警。”
侯帆皱起眉头说道。
三年前,他就劝说爸爸不要再做村长了,可他偏不听劝。
至于侯帆怎么处理,马强也不想过问,更不想参与,他的本职工作是看病。
下午,马强接诊完最后一个患者,就拨打了冯达虎的电话。
“达虎,刘天龙有什么异常情况?”
马强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肢。
“哥,没发现异常情况,也不知道这龟孙子死没死里面?”
冯达虎笑了笑说道。
“死了更好。哎,达虎,您再辛苦几天,该吃的就吃,别亏着自己……”
马强在电话里和他聊了几句就挂了。
深夜十一点多,马强洗完澡光着古铜色的膀子,穿着灰色平角裤就跳上了床。
拿起手机还没来得及解锁,薛玲玲就发来了“威,信”视频邀请。
“哎,想我了?”
马强接受了邀请,嬉皮笑脸的问道。
“不想,想你干嘛?又不当吃,不当喝的。”
薛玲玲瞥了一眼马强娇嗔的道。
“言不由衷,那每次见了面,你哪次不贪吃啊。搞得我次日腰酸腿疼的。”
马强发觉她倚在床上,用被子把自个裹得严严实实,只露着白皙修长的脖颈。
“哼——那不是迎合你的口味吗?什么时候来看我?”
薛玲玲柔声问道。
“刚才还说不想我呢,你啊就是口是心非。哎,掀开被子让我看看。”
马强逗着她道。
“刚洗完澡,全身光着呢,不能给你看。”
薛玲玲嘟了一下娇唇,一点点的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