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嗙,嗙……”
马强来到家门口敲了敲门,没听见里面有动静,就拿了钥匙打开了门。
进屋才听见“哗哗“的流水声,浴室亮着灯,想必马晓琴在洗澡,他也没叫她。他把水果搁在茶几上,就玩起了手机游戏。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有朵……”
马晓琴哼着歌光着肌肤如雪的身子,走出了浴室。当她看见沙发上坐着的马强“啊”的一声,就往卧室跑去。
与此同时,马强的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反应过来后偷偷的笑了,好白啊。
“你进来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不一会儿,马晓琴穿着橘色睡裙从卧室走了出来,斜睨了一眼马强埋怨,吓我一跳。
“我叫你了,水声太大,你没听见。”
马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撒了谎,然后龇牙笑了。
“怎么着?那天想收回你的工厂,今又来收回你这套四居室是吧?”
马晓琴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裙摆从腿上滑落了下来,露出了肤若凝脂的大腿。
“你这话说的,还生气呢?我没那意思,那天一时气急,才……”
马强瞄了一眼她光洁的腿,笑了笑解释道。
“你如果心里没有想过,你再气急也不可能说出来那话。”
马晓琴冲他翻了翻白眼,呛了他一句。
“呵呵,你这是妄加推测。来,我给你剥火龙果,可甜了。”
马强见她怒气未消,不想与她争辩,就转移了话题。
然而,马晓琴并没有接受他的道歉,反而板着脸直接推开了他递过来的火龙果。
“你是姐我是弟,有些事你得处处让着我才是。来,吃吧。”
马强只好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把手中的火龙果伸到了她嘴边。
“就不吃,就不吃。”
其实,马晓琴心里早就原谅他了。她之所以故意的佯装生气,就是想让他哄哄自己罢了。
“粘的手上都是,你不吃那我吃了。哎,我发现一个问题,你生气的时候变丑了,像一个……现在用东北话形容你现在的表情最贴切。”
马强蹲在她面前,盯着她一对带有敌意的美眸,见她想继续听,他就故意的停顿了下来。
“像什么?快说——”
马晓琴眨了一下美眸,已经做好了攻击他的准备。
“用东北话形容就是,你像一个虎吧啦机的娘们。”
马强皱了皱眉头顽皮的笑道。
“我叫你胡说,叫你胡说,你才是娘们呢。”
马晓琴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咬着牙发着狠嗔道。
“哎呦呦,你承不承认都是。”
马强疼的龇牙咧嘴,见她还不松手,双手就在他肋骨、腋窝下挠起了他的痒痒。
“咯咯……别挠了,我改了,改了。”
挠痒痒,这是马晓琴的软肋,最受不了这个。她忍不住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抓住他的手腕就佯躺在了沙发上。
马强本想站起来,可脚下一滑就向前扑去,压在了她散发着茉莉清香的身子上。
如此不雅的动作,顿时让两个人尴尬无比。马强想站起来,可是她的双臂却死死地揽住了他精瘦的腰,直勾勾地盯着他深潭水似的星眸,也不说话。
“我,我……你不生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