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上午,诊所里不忙,大学生高亮来到马强桌前,见他杯子没水了,就为他接了一杯水。
“马老师,昨天来了一个腰痛患者,我就是按照您的手法推拿的,可是与您推拿的效果怎么是天壤之别呢?”
高亮把水杯搁在桌上,一脸谦恭的站在马强面前疑惑不解的问。
“瞧你这话问的,也忒没有水平了吧?你的推拿技术如果达到了马老师的水平,那你不成了老师?”
坐在一旁的林晓霜笑了笑,抢过了话呛了他一句。
“呵呵……你才学了几天啊?推拿功效的多少,得需临床实践积累经验才能达到的。”
马强微微一笑,心想,你这辈子是别想达到我的手法效果了。
“还有就是,有的患者告诉我,虽然我的手法和你一样,但是他们反应说我手心没热度。他们说你手心会发热,可高可低,好像空调一样可以调节。马老师,您是怎么做到的?”
高亮双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不过这种光芒转瞬即逝。
“瞎传,有那么神奇吗?我觉得你应该把你的聪明用在学习及实践上,而不该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马强觉得他今天的问题有点多了,板着脸提醒了他一句。
“老师您,您教训的是,我会努力的。”
高亮见马强面露不悦,不敢再问,转身便回到了自己桌前。
“嘻嘻……”
对桌的林晓霜见高亮被训斥了,灾乐祸的龇着牙笑了。
深夜十一点左右,马强练完功正要洗漱去睡觉,听见刺耳的警笛声由远而近进了村。他怀着好奇,走出院子打开了大门,仔细里聆听了一下,警车好像停在了侯详河家附近。
奶奶个熊,两个五十多岁的老东西,各玩各的,今夜还玩出了新花样,竟然招来了警察。由于距离太远,马强也没听出有什么异常,冷冷一笑就关上大门进了屋。
就在马强迷迷糊糊正要进入梦乡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摸到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石晓婉打来的,就立马接通了。
“石警官,是不是想请我吃宵夜?”
马强调侃了她一句。
“少贫嘴,你如果在夹沟村,就马上来侯详河家,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手机里传来石晓婉冰冷焦急的声音。
“去他家干嘛?我和他有仇。”
马强疑惑的问。
“侯村长的老婆上吊死了,可是从种种迹象上来看,她好像是被人毒死的。好了,先这样吧,你快来吧。”
由于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石晓婉与他聊了几句就挂了。
挂了电话,马强来不及思索,套上短衫短裤就走了出去。前天,他从县里回来的时候,还看见侯详河的老婆在街上和俊花婶子手舞足蹈的聊天,这怎么说死就死了呢?怎么就想不开呢?
他骑车急匆匆地赶到侯详河的新家门口,警灯闪烁不停,有点刺眼。屋里,院里围满了亲属,只不过,没见到侯雪。他停下车子,看见了蹲在墙角里的侯详河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的抽着烟。
“马医生,借一步说话。”
站在堂屋门口的石晓婉,看见马强迎面走来快步迎了上来,把他拉到了一旁,目光犀利的盯着他,说:“我们赶到现场,死者已经被她儿子侯先长解下绳索,脖子有明显的勒痕。法医鉴定是绳索勒住脖子窒息而死,可是侯先长却坚持,是被人谋杀的。于是,法医只好第二次鉴定,死者除了脖子有勒痕外,并没发现有明显的外伤,更不是中毒死亡。最后,在侯先长的建议下,我们就找到了你。”
“找,找我能做什么?”
马强瞅了一眼门口,疑惑不解的问。
“请你去鉴定一下死者,到底是因何而死?因为在整个沂源县,你是医学界的权威。而且,让你来也是侯先长特意请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