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冯兰担心两个人的通话被妹妹听到,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身后刚结婚的她,就来到了墙角。
“老色鬼!你的嘴再胡说,我就撕烂它。”
冯兰咬着牙像吃人似的。
“呵呵。哎,你到底几点能来啊?”
手机那端的侯详河嗤嗤一笑,一脸得意的问。
“半个多小时吧,我刚买了一个外套,我妹想买一个牛仔裤,买完了就去找你。”
冯兰说着这话的时候,不知想起了什么,脸“唰”的就红了。
“嗯,快点来啊。”
侯详河点了点头,挂了电话哼着小区踉踉跄跄的就往家赶。
一阵颠鸾倒凤过后,侯详河与冯兰双双并排躺在床上,一黑一白两个人,就像白加黑药片似的。虽已是初秋,但是两个人却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哎,瞧你咬的,都是牙印,一会我怎么回家啊?”
冯兰侧过身子托起一对雪峰娇嗔的道。
“嘿嘿……怕啥?你家的那个“老皮”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事,他那个窝囊样,看见了又怎样?屁都不敢放一个。”
侯详河把冯兰白嫩的玉体揽到怀里,一只手在她雪臀上来回的流连忘返。
“别提他,扫兴。你说他也不同意离婚,我得等到啥时候啊?”
冯兰显然已经对老公厌烦透顶了。
“不行就买点耗子药毒死他。”
侯详河看着冯兰水汪汪的大眼睛,半真半假的开了一句玩笑。
“那不行,我可不想成为当代的潘金莲。唉……反正他也不管咱俩的事,等着吧。对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县里看房?”
冯兰嘟着猩红的嘴娇声娇气的问。
“再等两天,等两天……”
侯详河抬起大手抿了一下他光洁额头间的秀发,亲了一口。
一连四天,马晓琴都在家接待前来吊唁马强的亲朋好友,累倒了。毕竟她已有七个多月的身孕,再加上吃不下饭菜,身体已经严重透支。
相开智把马晓琴抱上车,一路到县里,唠叨了一路,嫌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云云……
“你有完没完?唠叨起来像个老娘们一样。”
马晓琴实在忍不住了凶了他一句。
“不唠叨,你能记住吗?”
相开智犹豫了一下呛了一句。这时,已到了莲花小区,他往右打了一个方向,车缓缓地驶了进去。
停下车,他小心把她抱回了家,然后换下衣服就去了厨房。
“油别放太多,腻歪。”
马晓琴盯着相开智粗壮的背影,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
相开智应了一声就朝里走去。
一杯水还没喝完,马晓琴接到了刘大雷打来的电话。
“琴姐,村里的章、侯两姓带着各族的人,围住了铲车和挖掘机,不让施工啊。”
手机那端的刘大雷焦急的说道。
“为什么?该补偿的都已经补偿了,他们有什么权利不让我们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