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老男人多,还真说不清是谁。
我妈狠狠咬牙,望着我,好像坚定了什么。
妈拉我到厨房,塞了几个蛋在我嘴里。
笑眯眯地说:“强子,你喜欢你姐姐是不?现在我让你去挨你姐姐,你愿意不?”
我破浪鼓似的摇头。
我不敢,姐姐对我很好,我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妈的脸阴暗的扭曲,阴森森地威胁:“你不挨你姐,村里多的是有人想挨。”
我想起玉兰每次出去,村里男人的眼光和揩油的手,都令我心一颤。
我妈满意点点头,拿出红裤衩穿到我身上,“来,镜房里冷,穿上红裤衩就没有脏东西敢近身,到时候办完事就出来,不要和你姐姐对视。”
我接过,在我妈准备给我换时,我拒绝了。
我爸嘿嘿笑了一声,“这小子斯文得很,和个姑娘似的。”
虽然被拒绝,但是我妈还是笑着,“这可是我家独一无二的镜娃。”
距离12点只剩几分钟,我颤颤巍巍地抱着家里黑狗往镜房去。
往常闹腾的黑狗,今天却在我怀里打颤。
黑狗汪汪叫着怎么也不肯去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