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等慕澄答话,白琳就自顾自地说,“这个是昀掣哥送我的,我不能送你。我有一副珍珠耳钉,我送给你吧!”
她拉开抽屉,抽屉上有一个红色的小锦盒,锦盒下都是信件,白色或牛皮纸的信封都快装满一抽屉了。
慕澄只扫了一眼就看到了顾昀掣的名字,她知道那是顾昀掣和白琳的书信往来。
白琳搞这么一出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慕澄起身,端起放在地上的水盆。
“珍珠耳钉太贵重了,留着白琳姐自己戴吧,没事儿我先回去了。”
白琳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她也不挽留,她更不是真想给慕澄耳钉。
慕澄察觉出白琳脸上的得意。
她嘴角微微上扬,她转身问,“白琳姐,你抽屉里放那么一叠子信封干嘛呀?你有那么多钱装吗?”
慕澄翻了翻眼皮,狡黠一笑,“怪不得陪姐姐演出的费用那么高,原来你是真有钱,下次戏上演,我还陪你。”
白琳被气得心口疼,她指着慕澄的鼻子,骂又骂不过,又不能上手打,她眼睁睁地看着慕澄端着盆,哼着歌回了房间。
慕澄收拾一下坐在床上,她垂眸看向地板,心里荡起丝丝涟漪。
她不是情智未开的懵懂小姑娘,她能感觉到顾昀掣对她与原书中对慕贵英的不同,但不知道是不是顾昀掣的颜值太高抑或者是她没接触过这样的男人,她总觉得顾昀掣对她的情意说不清,道不明。
就像她,她不讨厌顾昀掣的接触更不厌烦与其相处。
可顾昀掣对待白琳到底是不同的,那些书信往来的情意,那两只小瓷猫的区别对待,白琳才是顾昀掣生命中的女主,而她注定还是他人生中的配角。
想到这,慕澄走到录音机前,拿出了那两盘磁带将其放进了抽屉里。
她昨天一晚上就把小学六年的教材看完了,把诗歌之类的复习了一遍,她打算抽一晚上把初中数学看完,明天看语文。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慕澄从包里拿出了新买的素描纸和彩色铅笔,她开始画衣服草图。
她不是学服装设计的,但她试穿过太多衣服,画样图,她很在行。
另一边,从医院回来的顾昀掣面色阴沉。
陆骁叫他一起去食堂吃饭都察觉到了他的冷气压。
他似笑非笑地问,“是不是周末不能回家,你想你的小慕妹妹了?”
“要不我跟你换班?我周末去医院,你周末回家陪着你的小慕妹妹?”
陆骁嬉皮笑脸的样子惹得顾昀掣十分心烦。
一想到慕澄对秦宴喜笑颜开,秦宴会陪她转遍首都的公园、电影院或者知名景点,他就觉得提到慕澄的陆骁不仅嘴欠而且不顺眼。
他冷嗤,“陆骁,你是属苍蝇的吧?每天在我耳边嗡嗡,领导不是介绍你去相亲吗?你赶快换个人嗡嗡!”
嫌弃他聒噪?
陆骁不以为意,他笑着说,“你这是心焦啊,思念一个人就是这种感觉。”
“你哪看出来我思念一个人了?”
顾昀掣陡然升高的声音惹得餐厅里的人看向二人。
就连二人的领导都笑得意味深长的,“有对象是好事儿,别藏着掖着的。”
顾昀掣,“......”
他放下饭盒给领导敬了军礼,“报告领导,我没有对象,若是恋爱结婚会向组织申请批示。”
领导微微一笑,示意他和陆骁去打饭。
二人经过领导那桌时,领导笑眯眯地说,“昀掣,你父亲说了他老战友的女儿就是你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