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脸色登时就冷了下来，“走了？”

小助理：“……已经，已经走三个小时了。”

王婶一家出来迎客的时候，笑脸还没来得及堆起来，苏然就已经甩手离开，留下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几人。

——

姜岁和顾砚北回到家后给王婶子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

姜岁在听到顾砚北留下了两万块钱时，诧异的看向浴室的方向，里面是“哗哗”的流水声。

“……既然他留下了，那就是给你们的，他……也是他的一片心意。”

王婶子：“哎呦，什么心意也不用给两万啊，你说这王婶我怎么能花，你把你银行卡号发给你浩哥，我让他给你汇过去。”

姜岁最终也没有告诉她银行卡号，劝了她收下。

顾砚北洗了澡出来，洗去了那一身的家禽味儿，这才觉得整个人轻松起来，他擦拭着短发出来，对上趴在门边巴巴瞅着他的小姑娘，“有事？”

姜岁笑盈盈的跑过来，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吧唧”亲了他一口，“你给王婶留钱怎么没有跟我说？要不是王婶刚才提起，我都不知道。”

她主动亲昵的举动，让顾砚北顿了下，擦拭着头发的动作一顿，却没有把人推开，“去洗澡，一身味道。”

姜岁在自己身上嗅了嗅，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该有的异味，“我吃完饭再洗吧，你晚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顾砚北开了一路的车，回去的这几天也没睡好，并没有什么胃口，“做你自己，我没胃口。”

姜岁见他神情疲惫，跟个小管家婆似的：“那我给你做点清淡的吧，你先休息一下，晚饭还是要吃的。”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顾砚北的手机响了起来，也没有放在心上。

顾砚北垂眸看着来电显示，是苏然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