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笑着去拿了条新的过来，“先生的眼光真好，这是我们店的新款，你女朋友身材那么好，穿上一定好看。”

姜岁看着直接买单的男人，没来由的就问了一句：“你跟苏然逛街的时候，也能第一时间就知道她想……”

话还没说完，脑子反应过来的姜岁声音就猛地戛然而止。

她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不单单是扫兴，更有些像是没事找事儿了。

她但凡是知情达趣会来事，就该明白什么话不能说，说了就是是恃宠而骄，会引来顾砚北的不快。

尤其……

苏然那是顾砚北感情里过不去的一道坎。

果然，顾砚北眼神变了变，“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整理购物袋的店员察觉到氛围不对，动作都轻了几分。

姜岁已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

顾砚北眸色幽深，接过店员递过来的购物袋，走了出去。

姜岁捏了捏手指，连忙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的到了车上，顾砚北没启动车子离开，而是抽了支烟。

姜岁悄悄的看他，在他一支烟要抽完的时候，伸出葱白的手指轻轻去拽他的袖子，他一开始没反应，小姑娘就拽着他的袖子晃了晃。

他不理，她又晃。

半晌，等烟抽完了，顾总才朝她看过来，他眸色深邃的眸子深幽一片：“我有个姐姐。”

姜岁：“嗯？”

这是顾砚北第一次提及他的家庭。

姜岁也是忽然意识到，顾砚北从未说过他家里的事情，他身边的人对此也是避而不谈，而荆靡提过的一次，是在暗示姜岁顾砚北家里的情况复杂。

姜岁曾以为顾砚北是独生子，但现在听起来并不是。

顾砚北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刚刚起头的话语也戛然而止，没再继续说下去，“没什么。”

车子驶动，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