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怎么了？不好看吗？”

顾总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扯了扯领带，“……还不错。”

姜岁觉得他的反应有些怪，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顾砚北：“手里拿的什么？”

姜岁走上来，献宝似的拿出一个盒子：“是钢笔，这支钢笔说是不是很适合你？”

顾总捏着那只很有质感的钢笔，在指尖转了转：“不错。”

见他喜欢，姜岁很开心。

晚上姜岁洗了澡出来，靠在床头的顾砚北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什么视频，她起初没在意，却在走近了两步后，听到了里面“嗯嗯啊啊”的声音。

电光火石间，姜岁就反应过来他在看的是什么，当即慌乱的扑过去，要把自己的手机抢过来。

顾砚北却故意把手抬高，不给她这个机会。

“那是我的手机。”她急声道。

顾砚北淡声：“你的手机，我不能看？”

姜岁：“那是我的隐私。”

顾总笑了声，抬手就把视频的声音调到了最大，整个卧室都是小视频里那不堪入目的声音。

在姜岁恨不能钻到地缝里的时候，顾砚北对着她略略挑眉：“岁岁长大了，已经懂得自己玩了，有我舒服吗？”

姜岁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就想拿回自己的手机，却在拉扯间被顾砚北轻易按在床上。

他深邃的眸子似海般深幽，“岁岁的手指那么细，能让自己开心吗，嗯？”

姜岁不是很想听懂他说的是什么，可是却真的听懂了。

她唇瓣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音，眼睛羞涩的不敢看他，转而瞥向一边。

顾砚北却按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你自己来，我想看。”

姜岁瞪圆了眼睛，连忙摇头。

可身上的男人却将薄唇压在她的耳边，低声威胁：“乖一点，你自己玩给我看，不然……”

他说：“我只好帮你，可那样，岁岁可能会痛。”

姜岁求饶的望着他，“我，我不会。”

顾砚北闻言，亲了亲她的面颊，“不会，我教你，岁岁知道的……我很会。”

他真的很会，而且很坏。

捏着她的腿，剩下的一应事情，都要她自己动手。

姜岁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顾总微微叹息，他在惋惜，姜岁的手指太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