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北轻笑一声，炽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面颊上，“看你的……本事。”

姜岁唇瓣紧抿，她说：“想看我的本事，你就跪下去。”

她说：“我会让你求饶。”

顾总剑眉上挑，捏起她精小的下巴，将她俏丽的小脸抬起，“会挺多，不过——”

顾砚北将她反压在门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咔”的弹开皮带锁扣，“我准备先教你，怎么查查，这两年，你有没有过……男人。”

姜岁闷吭一声，为了防止摔倒，手下意识的就撑在了门上。

他修长的手指恶质的只肯虚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堪堪维持她不摔倒的状态，可不肯再多一分的帮助她维持身形。

这让姜岁浑身都处于一个高度紧绷的状态。

他偏生还从后面吻着她的侧脸说，“放松，别那么紧张。”

姜岁紧咬着唇瓣，才没让自己失控的声音传出去。

“顾砚北，你婚前出轨，你就不怕殷斐钰知道？”

提到殷斐钰这个名字，顾砚北剑眉明显拧了一下，姜岁也察觉到了他的反应，想要从他的桎梏里脱离。

可她不过是刚有了这个举动，就被顾砚北按住，人贴在门上，发出响声。

姜岁吓坏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过紧张引起的错觉，她觉得门外好像有人。

她为自己此刻跟即将结婚的顾砚北在这里做出这种事情，而感到深深的羞耻，甚至是开始厌恶无法反抗的自己。

等兴头上的顾砚北发现时，她眼睛都已经哭红了。

顾砚北顿了顿，抬起手想要给她擦眼泪，被她躲开，眼泪掉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半晌，顾砚北长臂伸出，把人抱到了里面的休息室。

姜岁一沾到床，就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蒙着脑袋哭。

顾砚北听着她的哭声，不由得就想起两年前两人分开的那阵，她也是这样哭。

她是会折磨人的，哭的时候也不放声大哭，就那么低低的抽噎，好像无限委屈，让人心疼。

“方才……是我不对。”

顾砚北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到怀中，捧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头发沾湿在侧链上，眼睛鼻子都是红的，真是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