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沉声：“你是谁？”

顾砚北：“你是谁？”

又是同时提问的声音，又是同时的沉默，姜岁都不由得诧异起两人之间的默契。

沈温：“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又好了多久？

他一提结婚，秦桑就跑，是害怕婚姻，还是有了新的目的？

这就是秦桑的目标？

顾砚北声音薄凉偷着彻骨的冷，“让她接电话。”

显然顾砚北的耐心已经用尽。

沈温一顿，“……你没跟她在一起？”

顾砚北沉默数秒，忽的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冷笑一声，“姜岁，你长本事了。”

敢戏耍他！

沈温：“……姜岁？秦桑呢？”

彼时，姜岁才开口，可她没有理会顾砚北的怒火，而是跟沈温说：“桑桑在洗澡，你有什么话，我可以代为转告。”

男女之间两人的事情，往往是不能对第三者提的，沈温顿了顿：“……让她给我回个电话，多谢。”

姜岁：“好。”

沈温结束了通话，姜岁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发现顾砚北还没有挂断，她抬手就给挂断了。

顾砚北这边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通话结束。

顾总靠在椅背上，蓦然就笑了，气笑的。

——

秦桑换上睡衣擦拭着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出来：“谁的电话？”

姜岁：“……沈温的。”

秦桑：“哦。”

姜岁：“不回个电话？”

秦桑回答的漫不经心：“不用。”

姜岁没有劝她，而是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秦桑见到后，坐在她身边贴过来：“两年前你闷闷不乐的我能理解，可这都两年了，你怎么还这副样子？你可别告诉我，你现在还在为了顾砚北伤心。”

姜岁抿了下唇，把回国后两次见到顾砚北的事情，忽略了一些细节问题后，讲了一遍，“……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耍着我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