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耻辱了!
宋承稷脸上的笑容一敛,神色都冷峻了不少,“这事与小鱼儿有何干系?”
“怎么就跟她没关系了,她昨天让我小心点,送你们回来之后,我身上就变得奇痒无比。还有嫣然,也是!”
“要不是她的手段,怎么会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我给我下奇怪的药。”
“请闭嘴。”宋承稷没好气道,“你这么说是有什么凭据么?若是无凭无据就污蔑她,我可不会对你客气。”
“这还要什么证据,我说是她就是她!”徐厚气得口不择言。
嫣然急忙拉了拉他的袖子,徐厚顿了顿,这才没有继续说下去。
“宋大公子,这件事还请你把姜大夫请出来,我们当面对峙的好。你这样为她辩白,我们只会觉得是她心虚了,才找宋大公子你来为她开脱。”
宋承稷咬了咬后槽牙。
就听陆管家说道,“大公子,不如让我去问问姜姑娘的意思?”姜姑娘七窍玲珑的,她定会有办法应付。
也好过他们几个人在这里吵得不可开交,分不出是非来好。
宋承稷想了下,对陆管家道,“你在这看着他们,我去跟小鱼儿说。”
丢下这话,便径自朝姜沉鱼的房间去。
“叩叩叩。”
“小鱼儿,你醒了么?”
听见敲门声,姜沉鱼看了银朱一眼,“银朱,你去看看。”
“是,姑娘。”
按照姜沉鱼一贯的作息时间,她其实早就起了。
按平常,还得到院子里活动一下手脚。
但今日宋承稷一大早就起来在院子里打拳,她也不好出去,便在房间里多待了会功夫。
刚准备要出来,便听见陆管家说徐厚和嫣然他们来了,她索性就又坐了一会儿。
这会儿听见敲门声,才让银朱去应门。
当然,银朱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主要还是看姑娘想怎么处置。
“宋大公子有什么事?”银朱开了条缝,轻声问道。
宋承稷和颜悦色的问道:“有点事找小鱼儿,她起了么?”
“起了。宋大公子稍等片刻。”银朱答道。
“好。”
银朱关上了门,转身便看向姜沉鱼,“姑娘,要出去么?”
姜沉鱼放下手中的医经,起身走过来。
“走吧,都指名道姓的了,我要是再不出去,恐怕别人真要以为我是心虚怕了。”
银朱没有说话,心里却对外面那两位找上门来准备兴师问罪的掬了把同情泪。
她们家姑娘虽然脾气好,可也看对谁。
像这种存心找茬,故意动手脚害人却报应到自己身上的,她一律统称为:活该。
“宋大公子有何事找我?”姜沉鱼开门出来,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还是落在了宋承稷脸上。
宋承稷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小事要麻烦你。
“姜大夫,你总算肯露脸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当缩头乌龟呢。”没到宋承稷说完,一个气急败坏到略显尖锐的女音便响了起来。
姜沉鱼顺着声音看去,只看见一个穿淡紫色绣梅花短袄配粉色织金马面裙的姑娘,还戴着帷帽。
遮住了脸啊。
“那是何人?”姜沉鱼问宋承稷。
“你还在装傻?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嫣然气势汹汹地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