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院子里的石台太硬,力量回弹他的掌心,疼得他“哇”了一下。
“宋承稷,你少拿晋王殿下威胁我,要是晋王殿下知道是那个姓姜的动了手脚,也是不会站在她那边的。”
“那你可有证据?”
宋承稷一句话如刀扎中了他的心脏,“你,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你们找她麻烦的事,很多人都看见了,包括我。”宋承稷面无表情的把他的斗笠给扯了下来。
徐厚抢又抢不到,只能气呼呼说道,“宋承稷你什么意思?你为了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女人,连我这个朋友都要背刺?!”
宋承稷哼了声,“若是元恒问起,我是不会瞒着他的。但元恒若是不问我,而去问了别人,我就没办法了。”
意思就是,若是晋王殿下不问,他倒是不会主动提,但他不能保证别人不会说。
徐厚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宋承稷,你究竟想怎么样?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这样温水煮青蛙有意思么?
“你若是入股她的胭脂铺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国公和国公夫人管你管的这么严,你一个月就那么点月钱,够你吃喝的买画笔颜料的么?”
徐厚:当然不够啊。
“你休想骗我,谁知道她会不会打着国公府的旗号四处招摇撞骗。”
他虽然拿了那个姓姜的方子,也让大夫看过了,确实是针对他病症的。
但是,谁知道这是不是她事先设计,好卖他人情的。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宋承稷出言讥讽。
徐厚:“……”
“说谁小人呢?你认识她才几年,我认识你多少年?宋承稷你做人做事不要太过分了?!”
宋承稷把入股书拍在桌上,“今日你想清楚了,给我个答复。若是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元恒,以后你可不要后悔。”
徐厚被他的态度吓住了。
犹犹豫豫地看了看那入股书,被“每月分红”等几个字给吸引了过去。
不行,徐厚,你可是堂堂徐国公府的世子,怎么可能被一点蝇头小利就给勾了。
“……什么铺子啊,还每个月分红。到手才几两银子,这明摆着就是想骗我入股,拿我们国公府的招牌出去招摇撞骗的。我才不上当。”
宋承稷瞟了他一眼,早就看穿了他为财帛动心又嘴硬的真面目。
就是他那一个月二十两的月钱,在这寸土寸金的上京城能干什么?
“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宋承稷说着,惋惜的站起身。
“但是你要知道,这家胭脂铺子,是他们从靖安侯府的手里买过来的,不过两个月,已经扭亏为盈,而且盈利几千两了。”
“哦,忘了说了,是净利润,不是毛利。”
“这么赚钱?!”徐厚一下耸起来。
但这实在是有点跌份,他又坐回去了。
“我的意思是,是什么人在打理的铺子,居然这么会赚钱,难不成之前铺子亏损也是他造成的?”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宋承稷再度重申。
徐厚脸都绿了:不要就拽那一句词,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