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趁机杀死华斌,再打电话给瞿志行,让瞿志行回来顶罪。”
“这样瞿志行一旦被判刑,就有理由离婚了。”
陆铭沉默了一会儿,他发现只要一遇到夫妻间的案件,案件强度明显就上去了。
梦知忆继续说道:“陶瑾同意了,潘元这个计划。”
“只不过,杀死华斌,作为一个女人陶瑾还是做不到的,就让潘元来家里杀死了华斌。”
“在潘元杀死了华斌之后,陶瑾让潘元先跑,大概在一个小时之后才给瞿志行打的电话,说自己杀死了经常调戏她的华斌。”
“现在就在家里,希望瞿志行回来一趟。”
“瞿志行接到陶瑾的话,立刻就返回了家中。”
“瞿志行回到家时候,看见陶瑾站在家门口堵着门。”
“陶瑾说自己害怕,不敢回家!”
“瞿志行安慰了陶瑾两句之后,独自进入了家门,片刻之后,拿着染血的榔头走了出来,告诉陶瑾他要去自首。”
陆铭略微思考了片刻,翻看了当初的法医报告。
法医的鉴定很详细,被害者华斌头部的伤,就是致命伤。
并且经过鉴定,被害者头部的伤口就是瞿志行上交的凶器——榔头造成的。
而且,这些伤口都是死前形成,并不存在死后再次敲死被害者的可能性。
看完法医的报告之后,陆铭更加疑惑了:“到这里案件也没有任何问题啊!”
“可是陶瑾的第二次供述和第一次供述的差别为什么差距那么大。”
梦知忆皱起眉头:“因为陶瑾说,当初之所以指认瞿志行是凶手,是因为她想和潘元结婚!”
“但是,在陶瑾真的送瞿志行蹲监狱,和瞿志行离婚之后,潘元不仅没有和她结婚,而且又勾搭上了一个有夫之妇。”
“潘元很快就和那名有妇之夫打得火热,反而和陶瑾距离渐渐变得疏远起来。”
“陶瑾觉得自己被骗了,才向警方说出了当初案件的真相。”
陆铭双手抱胸靠着椅背表情凝重:“对于陶瑾的第二次供词你们进行核实了吗?”
梦知忆点头:“调查了,潘元是个专门勾搭已婚妇女的骗子。”
“他不图钱,也不图色,就是专门以破坏别人婚姻为乐,的确很缺德,但是并不违法。”
“至于,对于尸体的检查,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警方也将报告提交给了检方。”
“检方的回复是,由于陶瑾已经撒谎过一次了,她的证词可信度很低。”
“如果说,上一次想要和瞿志行离婚,说谎人是瞿志行杀的。”
“现在觉得和潘元在一起生活,不如自己设想的一样美好,甚至还不如和瞿志行在一起生活。”
“保不齐是为了,重新恢复自己原来和瞿志行在一起的生活,而愿望潘元是凶手!”
“在没有新的决定性证据出现之前,是不会对这起案件重新审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