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想了许多,他却没有问出来,答应了一声就去把金元宝叫了过来。
谢司珩眯着眼睛看着金元宝,有些怀疑他办事的能力:“我让你盯着慧济,这段时间你一点儿发现都没有?”
金元宝被他看的神经绷紧,老老实实的汇报:“宫中的崔贵妃私下联系过慧济多次,想要打听皇后娘娘当年生公主时的详情,但是慧济的回答总是模棱两可,崔贵妃后面猜出是皇上和娘娘下过命令,所以罢手了。”
“出事之前,惠济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皇觉寺,不是念经就是打坐,很少见人,并无异常。”
说起来金元宝也还觉得委屈呢!
他一天天的跟踪一个和尚,搞得他自己都清心寡欲,好像能立地成佛了似的。
谢司珩听到他这样的回答,摆摆手:“你回去吧。”
金元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在谢司珩平静的语气中感觉到了一丝失望,他苦着一脸紧张的回答:“属下既没有功夫,也不懂朝堂上的这些,现在慧济也不见了,要不然属下还是回去给您打理产业?”
他出生在商贾之家,从小受到的熏陶就是和挣钱有关的,现在让他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别的事,这真不是他不行,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啊!
“去找荣伯。”
听到这样的回答,金元宝就知道自己赌对了,兴高采烈的下去了。
····
黄老没想到在床上并排躺着的三个人症状和脉象全都一模一样,而且他诊断的和两位御医诊断出来的结果差不多。
“实在怪异的很,找遍这三人全身上下也没有找到一处伤口,也不像是中毒之兆,脉象时而强劲时而好像随时都能断气,怪哉!”
孙太医摇头:“世子已经请了宋院使一同过来诊治,他见多识广,说不定能看出一二,你我二人也好跟着涨涨见识。”
“极好,极好!”
两个太医商量的功夫,黄老已经开始动手检查起任东南的身上。
当看到任东南耳后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个红色的小点时,他脸色大变,飞快的检查了另外两人。
孙太医注意到他的神色,赶紧询问:“黄药师可是有什么发现?”
黄老阴沉着脸:“等宋田之来了再说。”
宋院使被谢司珩带来的时候,黄老一把将人抓到了床边:“你先看!”
宋院使在路上已经听人说过这里的情况了,也不废话,号完脉之后眉头紧锁,和黄老一样开始细心的检查起病人的身体,看到耳后那个红点时,他眼睛突然睁大:“这是、这是···中蛊?”
黄老点头:“我跟你想的一样,这些人可能是中蛊了。”
谢司珩眼神一变,“前朝的蛊虫之术?”
孙太医两人抽了一口冷气,没想到被烧杀殆尽的前朝蛊术,现在竟然重新出现在了京城,还被他们亲眼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