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他受委屈。
如此知己,他怎能怪罪?
又怎会不喜欢?
靠在景容帝怀中,听着他加速的心跳,袁允棠嘴角得意翘起。
她就知道景容帝不会怪她。
甚至还暗喜。
毕竟萧慕柔现在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她出手对付萧慕柔,景容帝自然高兴。
翌日。
袁允棠睁开眼睛时,又看到了熟悉的一幕。
棠梨宫院中又堆满了箱子。
都是景容帝赏赐的。
她做了景容帝想做又不能做的事。
赏赐自然不会少。
现在她和景容帝的利益,是绑在一起的。
景容帝好,她也好。
谁若是对景容帝不利,就是从她口袋里偷银子!
偷她银子,就是要她命!
她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袁允棠翻看了一下赏赐。
好家伙。
金灿灿的金子、亮晶晶的宝石、沉甸甸的玉石……
景容帝的赏赐,深得她心啊。
她是个俗人,就喜欢这些保值的东西。
对比那些字画、花瓶、古琴……
袁允棠更喜欢实在一点的金银珠宝。
没办法。
她骨子里是个俗人。
装不出文雅。
字画什么的,送给她,也只会积灰而已。
“拿去分了吧。”
袁允棠手中有不少碎金块。
用来给宫女、太监们当福利,再合适不过。
她得了好东西,心情好。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多谢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就是活菩萨,奴婢就是您最忠实的信徒。”
“娘娘,您这一顿赏赐,都抵得过其他宫宫女一年的月例了。嘻嘻,您瞧瞧,奴婢的荷包都快要装不下了。”
“唉,娘娘的赏赐太多,也是一种烦恼,又要做荷包装金子了。以前的荷包,都装满了,现在又得做新的,烦人。”
……
分了金子,棠梨宫上下喜气洋洋。
一个个“口是心非”得很。
袁允棠都懒得拆穿了。
那些苛待宫女太监,从宫人身上节省开支的做派,她一惯瞧不上。
没本事的主子,才会对自己大方,对奴才抠抠搜搜。
主子的荷包鼓,宫人的荷包也鼓。
大家都有钱,宫女和太监忠诚度自然更高。
现在都不需要她警告、杀鸡儆狗、敲打……
棠梨宫的宫女太监,就把棠梨宫当成了家。
谁若是对棠梨宫不利,最先着急和跳脚的,不是她,而是这些宫女和太监。
“好了,都去玩吧。”
袁允棠笑着把人打发走。
她今日,还有事没做呢。
说不定事成之后,还会有更大的赏赐。
说不定她还得继续扩建库房。
不然都装不下更多好东西了。
定远王府。
袁奕山、桑枝、袁昊风,还有慕容珠,四人坐在厅堂。
昨日皇宫接风宴的事,传到了袁家人耳中。
四人面容严肃。
“爹,三公主欺人太甚,她竟然说妹妹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水。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没错,我桑枝的女儿,可从来不受这窝囊气!”
“哼,三公主不好好待在东海,却回来大夏上蹿下跳,也不问问我答不答应!”
“她在东海也是根搅屎棍,我一直都不喜欢她。怎么哪哪都有她?”
……
四人同仇敌忾。
提起萧慕柔,没一个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