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玉深吸一口气,“是!是我故意陷害你,我承认我有错。”
童画又气又怒又觉得委屈,“你要是不愿我和谢大哥在一起,
你跟你哥直说就是了!
犯得着用这种办法来害我?”
谢婉玉咽下怒火,道:“我是一时没有想通,你不也没事?
你当时到底把我手表藏在哪了?
为什么他们怎么找都没找到我的手表?”
童画语气古怪道:“我没有藏你的手表。”
谢婉玉脸色不悦道:“我都承认我是有意把手表放到你包里了。
你怎么还不承认你藏了手表?
你不会是想故意把我手表藏起来不还给我吧?”
童画神色不明,“可是我包里什么都没有。
要是我包里真有什么手表,当时也不会没人搜到。”
谢婉玉脸色沉了下来,“你不想把手表还给我?”
童画恼羞成怒道:“你又想诬陷造谣了是不是?”
谢婉玉气炸了,“你方才不是已经承认了?”
童画反驳道:“我承认什么了?”
谢婉玉冷笑着抓住她的破绽,“你说我终于承认是陷害你了!
如果你没有看到手表,为什么说我终于承认是陷害你?”
童画嘲弄道:“我没有看到手表,但是你诬陷我偷手表!”
谢婉玉见童画还不承认,眼底的恨意和恼意都快结成冰了。
“这两块手表都是我托人魔都买来的。
魔都本地人想买都买不着。
更别说我们这块地方了。
你就算拿着这两块手表,也不能戴出去。
这样吧!
我给你三百块钱,你把两块手表还给我。”
童画没好气的说道:“谢婉玉同志,我不知道你是脑子有病!
还是又想到什么坏点子来害我!
但我不想和你纠缠下去了,我和你哥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不用再担心我嫁到你们家,也不用担心我成为你嫂子,给你穿小鞋。
你想的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同作为女同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童画起身,“这顿饭我就不吃了,谢谢您的款待,希望我们下次不要再见面了。”
童画就这么走了。
没有人拦住她。
在童画离开之后,饭店里的顾客都站了起来。
这些人都是没有穿公安制服的便衣。
最角落那个一直没敢抬头,怕被童画认出来的那个,可不就是程卫国吗?
“谢同志,按照你说的,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事实证明你手表的丢失和童知青没有任何关系。”公安局的梁队长带着公社当地的派出所同志一起蹲守听了半天。
人家童知青坦坦荡荡,说话也条理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