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走路的时候,都是她背着你!”
你现在长大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童春树不耐烦,“她是我姐,照顾我不是应该的?”
孔琳琅生气道:“人要有感恩之心,就算没有感恩之心,多少也会有情分吧?”
童春树皱眉,“孔姨,是不是童画跟你说我什么坏话了?”
这人怎么老是告状?
真是告状精!
孔琳琅说:“你们兄弟昨天去找童画,我就在屋里。”
昨儿的事童春树可不觉得自己有错。
但孔琳琅不这么觉得,“你妈和你表姑婆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来找画画的麻烦?
你妈和你舅妈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来指责画画?
你不光骂画画,你还想打她……”
孔琳琅没说完,实在没忍住眼泪掉出来,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就算哽咽,她也要把话说完,“你小时候吃饭都是画画喂的,你尿裤子拉裤子都是画画给你收拾的。
如果不是画画照顾你,你小时候连自己的屎都要吃不少。”
这孩子小时候拉完就用手抓,抓完往嘴里送,好像是想尝尝什么味道。
童春树脸红的都发紫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臊的。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您还拿出来说干什么?”
孔琳琅心里更冷了,这孩子是真没良心。
当年孔蜜雪回家没少学这些事给她听。
她当时还挺羡慕王芳有这么懂事的女儿。
现在想起来,她心都要碎了。
“别人没资格骂她打她,作为被她从小带大的人,你就更没有资格了。”
童春树脸色又红又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孔琳琅说道:“你走吧,我和画画一起去参场。”
童春树兴匆匆的过来,跟被打的野狗似的,耷拉个脑袋,蔫了吧唧的回去了。
京都
顾家人连续等顾司等了好几天。
开始顾家人还觉得要狠狠的给顾司一个教训,要他低头道歉,他们才会原谅他。
头一天不回去,他们还会找理由,认为是顾司没脸回家,不敢面对他们。
第二天,他们仍然这么想。
第三天,他们还会这么想。
第四天,他们开始怀疑是不是顾司的工作太忙了?
第五天,顾老爷子沉不住气了,提点顾父去找顾司。
顾父不愿意去,虽说弟弟比他出息,但他是长子,是兄长,怎么能跟顾司低头?
低了一次头,他这个当大哥的以后在顾司面前还有威信吗?
第六天,顾老爷子命令顾父去把顾司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