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很不巧,偏偏张氏在这边过夜。
因为她要跟女儿麦花做伴。
麦怀睡西屋,她睡北屋。
药柜子也在北屋。
彪子用刀子撬开门锁,滋溜!钻进去。
“呼噜!呼噜!”张氏在炕上睡得正香。
彪子的动作飞快,一个翻滚,已经来到药柜跟前。
刚刚打开,忽然不好,张氏猛地放个屁!
噗嗤!咚!咕噜,砰砰砰!
张氏吃坏了肚子,下面跟连珠炮似得,放起来没完没了。
她那屁很明显经过处理,十分压抑,支离破碎,绵远悠长,绕梁三日,好比天籁之音。
整个屋子立马泛出一股臭气。
因为天气热,女人没穿衣服,裤衩都没穿。
洁白的定好像一门高射炮,正好瞄准彪子所在的位置。
彪子暗暗叫苦,差点没被熏得晕过去。
心说:这娘们儿白天吃了啥?咋内力这么深厚?
臭死老子了!
慌乱之下,他分不清那种药是祛毒的,只好乱抓。
几十瓶药,统统被他收入囊中。
然后静悄悄出门,准备逃走。
但这时候已经走不掉了。
因为黑虎从外面回来。
半夜,獒狗黑虎训练村里那些家狗。
训练完毕,还要回来看家护院。
狗的影子从院墙上一跃而过,正好被彪子看到。
哎呀不好,这东西专门逮狼。
咬死我咋办?
藏在那里好呢?
猛地发现院子里有个厕所,滋溜!他躲进厕所里。
事情太巧了,张氏放个屁,肚子不但没轻松,反而十分难受。
她有了便意,赶紧穿鞋,拉开门,以迅雷不及俺耳盗铃之势如破竹的速度,跑向厕所。
老婆子憋坏了,要拉臭臭。
厕所里黑灯瞎火的,张氏根本没看清。
身子一扭,猛地撅起,准头十分好。
噗呲!呼啦!一泡大便全浇在彪子的脸上。
彪子当场就懵了,心说:婶子,你浇地嘞?
就算浇地,也看准点好不好?
我是靠脸混饭吃的!
张氏畅快地拉着便便,根本没往后看。
继续在彪子的脸上浇灌。
足足浇十几分钟,她才拿草纸擦干净,然后站起来伸个懒腰。
好像干了啥惊天动地的大事。
彪子差点没气死,更加不敢动。
担心惊动张氏,老婆子放狗咬他。
他不知道咋着翻墙头出去的。
也不知道怎么找到摩托车的。
加油挂挡风驰电闪,一口气窜回省城。
来到小新居住的地方,他冲进厕所里哇哇呕吐。
满脑袋都是黄黄的东西,臭气熏天。
小新被惊醒了,立刻起来查看。
发现师哥狼狈的样子,她吓一跳。
“啊!师哥你咋了?”
彪子一边洗头一边刷牙,一边回答。
“奶奶的,真倒霉!我偷药,被傻根丈母娘撞见。躲进厕所里,让那女人冲一头米田龚,简直倒霉透顶!”
小新闻听首先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师哥,你运气真好,这叫屎来运转啊!咯咯咯……!”
小新的笑声跟银铃似得。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