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出窑厂,小新跟六斤每人抱一个骨灰盒。
身后的书包里装十万块。
王秘书跟黎医生的抚恤金全归张六斤。
因为半个月前去窑厂办公室报道,他们都知道六斤是这俩人的侄子。
伯伯惨死,抚恤金当然归侄子所有。
小新瞅瞅四周没人,抬手一挥,嗖!
骨灰盒划过一条弧线,被丢尽一侧的山沟里。
六斤没反应过来,手里的骨灰盒也被夺走。
小新飞起一脚,同样踹进山沟里。
“姑姑,咱们不能这样,死者为大!”六斤说。
“滚塔玛个淡淡!咎由自取,死了活该,没有棺材!他俩差点害死你!”
六斤叹口气,心里不是滋味。
王秘书跟黎医生害死那么多人,最后又害死自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姑姑,咱们接下来咋办?六斤该去哪儿?”
小新的嘴角裂出一股狞笑。
“跟着姑姑,保证让你大发横财!”
“做什么职业?”六斤问。
小新只说出六个字:“侠盗,盗亦有道!”
返回租住的房子,女人展开自己的计划。
她决定重操老本行,就是偷盗抢劫跟诈骗。
既然弄,就弄大的。
她的目标死死盯住本地的矿场老板跟一些富豪。
小新说:“六斤,咱们不偷平民百姓的,要偷就偷有钱人,那些为富不仁的。
最近,这里的土大款很多很多,赚得大多是不义之财。
把他们的钱弄到咱们手里,他们有苦难言,告都不敢告!只能自认倒霉。
然后救济贫困山区跟儿童。
以后咱们就是侠盗,劫富济贫,行侠仗义的侠客!”
张六斤闻听乐得直蹦高:“好啊姑姑,六斤愿意做侠客,您说,咱们先偷谁?”
“第一个偷孙老板,就是那个跟我相好的油腻男!
这人最坏,上次煤矿出事,一下死二十多个人,但他却只上报三个。
狠心至极!
他家里有个保险柜,里面放两百多万。
你的身手好,去偷过来,咱们的日子马上就能好过!”
小新豁了出去。
拥有张六斤这张王牌,必定能翻身。
六斤眨巴两下眼:“好!姑姑怎么说,六斤怎么做!”
“我跟他相好那么久,早就摸清他的底细,这是他家的位置跟房间分布图。
你看好了,要一次成功,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保险柜就在他的卧室里。”
六斤点点头:“姑姑放心,六斤一定手到擒来!”
晚上,张六斤出发了。
他身穿夜行衣,身影好像鬼魅。
嗖!只一闪,划过长空。
三纵两纵来到孙老板家的墙外。
身子一扭,两米高的围墙翻身而过。
双脚落在地上,好像四两棉花悄无声息。
刷!手里小刀一挥,直奔孙老板的卧室。
轻轻一翘,卧室的窗户开了。
刚要钻进去,忽然不好,里面传出异样的声音。
“孙老板,你快来啊,摸摸哒……。”
原来孙老板正在洗澡,他的炕上躺个女人,二十多岁,卷发,样子白皙。
女人身穿睡袍,衣衫不整,前胸鼓荡,下面是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已经等不及。
“来了,来了!”
孙老板从浴室里走出,同样穿了睡袍。
肚子很大,肥头大耳,好像一头退了毛的白猪。
他猛地扑向女人,两个人倒在炕上翻滚起来。
啧啧啧,叭叭叭,滚来滚去,衣服全滚没了。
房间里激情荡漾,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