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感觉,乔美美的女儿失足身亡,是替乔美美赎罪。”
蒋雨姗吃了一惊,脸色发白,眼睛中露出一股浓烈的惊恐之色,她胆战心惊地说:“你……你别吓唬我,说得那么玄乎,怪瘆人的。这完全是意外,怎么可能是幽魂索命。”
我哭丧着脸说:“我并没有说是幽魂索命,我只是突然觉得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有报应的,以后我们做事还是要多积点阴德。”
蒋雨姗抱着双肩,身体抖了一下说:“好了,你别说了,说得我腿都软了。已经大半夜了,你快点送我回家,自己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在送蒋雨姗回去的路上,我想起来刚才的赌局,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我心里一直有个问题没想明白,刚才第一局的时候,你事先怎么就能确定我已经输定了?”
蒋雨姗淡淡地笑了笑,说:“因为我比你了解黄文丽这个女人,她站起身扇荷官的耳光时,我看到那个荷官嘴唇动了一下,而且手指还做出一个OK的手势,心里一下就明白了,她抢先喊出豹子时已经胜券在握。”
我说:“你观察得够细致的,虽然我当时隐隐也有这种感觉,可确实没发现他们的猫腻。原来级别走到荷官身边不是为了打他一个嘴巴子,而是为了靠近他不被我们发现,这个女人看起来彪呼呼的,其实小心思还是蛮多的嘛。”
蒋雨姗说:“是的,要不然她怎么可能短短几年之内就成了暴发户呢。黄文丽因为出身不太好,所以她的自尊心特别强,甚至有点扭曲,特别怕被别人看不起。我想她之所以一直与你为敌,也是因为受到了你的轻视,心理不平衡,总想从你哪里找补回来。可惜啊,这次她找错了对手,遇到了克星,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回想起在我离开你的天堂时级别说的那句话,以及眼神中的怨毒之色,心中一凛,忽然有一种隐隐的预感——从此之后这个偏执狂的女人将成为我一生一世的敌人。
我接着问:“蒋姐,我还有个问题,第二局你给我发的那三张牌真的是动了手脚,还是瞎蒙的?”
蒋雨姗轻轻笑了起来,说:“其实级别没说错,我确实动了手脚,否则怎么可能那么巧,你的牌面正好大她一点。”
我惊讶地问:“原来你还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我还真以为你压根就是个菜鸟,根本就不会出千呢,佩服啊。”
蒋雨姗笑着说:“什么高手,其实这种把戏小孩子都会玩。我就是趁洗牌的时候故意把几张JQK放到一起,藏在手掌里,给她发牌的时候从上面发,给你发牌的时候从下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