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芝豹:" “传你画像出去,安排花魁入紫金楼的,都是他。”"
徐凤年:" “此人是谁?”"
陈芝豹:" “军中校尉,你不认识。”"
徐凤年:" “这么大一个事儿,就一个校尉办的。”"
徐凤年的态度自是一个字都不信的,陈芝豹也不解释,话锋反而转向了还在地上晕倒的褚禄山身上。
陈芝豹:" “想想这事倒也有趣,北椋之将,唯独此子最为残暴荒唐。可偏偏就是这么个魔头,对你最是忠心不二。我猜这顿鞭子是打给三十五万北椋军看的,如此一来,若真有人想对你不利,第一个想要拉拢的,就是心怀怨气的褚禄山。”"
陈芝豹:" “而且,你也在等,这时候肯来救他的,或许就是在背后谋划要杀你的真凶。”"
徐凤年:" “这么巧,你就来了。”"
他不去接这话,只看向褚禄山,不屑道。
陈芝豹:" “打的够狠,也难为他,肯为你受这苦。”"他说的并没有错,今儿这顿鞭子,其实是褚禄山自个儿求来的。在打之前褚禄山就和徐凤年说了一句话。
“世子等会用刑的时候定要用力鞭打,打得够狠,才有人信。想钓鱼,饵就得放足。”
褚禄山和徐凤年一样,都带着伪装的面具,他并不是一个只懂吃喝玩乐,残暴荒唐的人。当年拒北城一战,他独守怀阳关,实乃壮举,之前也曾有过千骑开蜀的奇迹。
他这个人,既复杂又纯粹。
复杂的是他的伪装,真真假假,难以辨认。可他也纯粹,纯粹的就是对北椋,对徐家的忠心。
欢欢子:" 打卡占楼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