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仍旧是没有说话,只将手中的佩剑拔了出来,却是只剩下一柄残剑了。
南宫仆射:" “她,人呢?”"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猜想,可她却不愿相信,手不觉握紧了腰间春雷的刀柄,目光灼灼的盯着徐凤年逼问着。
南宫仆射:" “告诉我,是谁。”"
徐凤年像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一般,将那柄残剑放下,身影落寞的一步步离开了听潮亭。这里的一景一物还和去武当之前是一般无二的景象,可是现在,却少了一个人。
他在院子和湖水边缓缓走过,脑海中响起那晚他和慕小乔说过的话。
“小乔,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将来我要是遇上麻烦了,你千万别管我,转头就跑,行吗?”
“这还用你说,我肯定是第一个跑的啊。我有多宝贝我这条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为了你不顾自己的性命。”
“行,你这样想就好,到时候记着一定要跑的很快很快,千万不要回头看。”
“不看,我晕血。”
她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就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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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在瀑布传大黄庭的那天,徐凤年是醒着的。
他看到了一切,却动弹不得。
在那一天,他知道了“昙花”并不是一朵花,而是一个人。
那个人的生命像昙花一样,短暂而灿烂。
在那个想哭哭不出来,想叫叫不出来,想留却留不住她的时候,心里的绞痛打开了记忆的大门,他想起了小时候师父的预言。
“孩子,会有一个人为你解开你命中那个劫,但是这人却会成为你命中的劫,当昙花开的时候,你就会明白。”
是啊,她解了他的劫,她却也成了他这一生都过不去的劫。
欢欢子:" 打卡占楼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