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范闲从窗户旁边的帘子后走了出来,“江姑娘好强的观察力,也很敏锐,你会武功?”
“不会,只是瞧着纱帘无风而动,便猜测是有人进来了。”晚月把那幅字收起,“在自己的家都要这般掩人耳目的和我见一面,范公子要说的事情很重要?”
范闲:“是很重要,而且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和你见过面,所以我才托若若帮忙,掩人耳目。”
晚月:“看在范公子的这幅贺词的份上,不如先说说,找我什么事,我考虑下要不要帮你。”
“我想从江姑娘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在儋州遇刺杀,是不是和二皇子有关?”
晚月哑然失笑,“我不过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你觉得这种事情我会知道吗?”
范闲:“那我换个说法,二皇子邀我流晶河一聚,是否有陷阱?”
“你不如直接问他想不想杀你好了。”晚月想了一想才回答他,“从我所看到的来说,他对你是极为看重的,且欣赏你的才气更喜欢你书中所写的风月,你要是死了,他会觉得可惜。”
范闲:“但是这些欣赏,前提是基于我对他效忠,若是我投靠太子,他必然会容不下我。”“你就这么看他的吗?”晚月微微蹙眉,“承泽不是嗜杀成性的人,即便你不愿对他效忠,或者说你投靠了太子,他都不会杀你。”
范闲:“为何这么肯定?”
晚月:“因为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我总要对自己嫁的人有些信心吧。”
范闲:“这一点你放宽心,对于你来说,他会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夫婿。”
晚月不解,“你刚才还在怀疑他要杀你,现在你又相信他的为人?”
“他是否想杀我,和他是不是一个好夫婿是两码事。”范闲说起之前的事情,“上次在靖王府,我问他,是否相信一见钟情。他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头,他说本来是不信的,直到遇到一个姑娘,他信了,一见钟情,就像我遇见我的那个鸡腿姑娘。”
范闲:“我想,他说的这个姑娘,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