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觉的脸红,拽了下他的手,“殿下,我带了样东西给你看,范公子送的。”
他疑惑,“你去见范闲了?”
“不算吧,是若若找她哥哥要的,她给写了下来,毕竟范闲的字你也知道是什么个样子。”晚月把那卷字递了过去,他打开看了看,露出了欣赏的笑。
李承泽:“是真好啊,得谢谢他,这礼都送了,婚宴的请帖不得给小范公子单独准备一份。”
“那是看你自己了。”她并未多话,拿起桌上的葡萄吃了起来,像是冰镇过了,凉凉的。
到底是皇子啊,就是会享受。
李承泽:“一会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吧,检蔬司送来的云梦鱼,那可是透骨鲜。”
晚月:“说起来,殿下方才怎么自己爬上去了,对谢必安来说,这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
“谢必安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没情趣,再说……”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中有些许向往,“你没有觉得,这些禽鸟的舐犊之情比人还要重吗,俗语说虎毒不食子,可人要是毒起来,哪还管是不是亲儿子。”
晚月:“殿下与我说这些就是找错人了,我母亲故去的早,家中体会不到半分亲情和所谓的舐犊之情。”“这么巧啊。”他露出个苍白的笑,“我也一样没有体会过,所以这怎么能不算是一种命中注定的天生一对。”
“殿下,你有喜欢的人吗?”她也怕自己是会错了意,所以想着还是先试探得个猜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对自己要嫁的人再多一些了解。”
“遇见你之前,没有。”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眉眼,宛若珍宝在前,“现在,有了。”
欢欢子:" “打卡占楼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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