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依旧在镜子前做一个任人摆布的漂亮娃娃,心里却在想若若提到的范闲……
或许看在若若是份上,她其实能相信范闲主动递来的诚意呢?
不过今天也不是考虑这件事的时候了,没有什么比她大婚还重要,晚月敛起思绪,耐着性子继续忍着自己的头变得越来越重。
大婚的各项流程之前有嬷嬷都仔细的教过,晚月也走提前走过做过一遍了,身边还会有喜娘寸步不离的跟着,悄声提点她应该做什么。
皇家大婚的拜堂场面与寻常人家不同,还得是去宫里拜过陛下和皇后,不过皇后常年抱病,今天还是一样的没有出席。
说句直接些的实话,大婚的是二皇子,和她亲儿子争储君皇位的二皇子,她也没那份心思出来装作慈母的样子说一些违心祝愿的话。
繁琐的流程在宫里走完之后,他们俩这才能被安排在同一辆花车里,期间这一路上,她的手都被紧紧的牵着。
有一种像是她会消失不见而不得不紧抓不放,直到坐进花车,与外面那些人隔绝开,晚月这才敢放松的抬眼看了看,有一种可爱的偷感。“承泽,现在没人会管我了吧?”他笑意更深,捧住她的脸,“没人会说什么了,累的话就休息,这发冠很重吧?”
“那你说呢,太重了,我好像顶着两个头似的。”晚月这才松了些,可往后一靠又会被凤冠硌着,不得已只能坐。
李承泽见她累的垂头丧气,“要不把它拆了,我瞧着你都快累睡着了。”
“那可不行,一会到府上不是还有宾客吗,再忍忍吧。”她说着侧过些身子,“给我揉肩膀吧,还有腿,都快断了。”
回想当时初见面,李承泽还在摆皇子架子,两人间的相处隔着身份规矩 ,现在已然局势翻转,地位发生了变化。
在她面前低这个头,李承泽甘之如饴,是他的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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